“当然,不然,咱怎么可能讲出苏林儿的美来。”王仁磅又是一长串的干笑。
“估计是你到苏氏会所去探过底子了吧?”叶凡淡淡笑道。
“当然!而且,我现就在苏氏会所。”王仁磅笑道,想了想,讲道,“怎么样,你过来一起喝几杯。这会所还真他娘的搞得不错,在海东这地儿有这么一个会所,上档次了。”
“算啦,你自己喝吧。如果真要喝,要不就改地儿了。”叶凡故意讲得有些模糊。
果然勾起了王仁磅的兴趣,问道,“怎么啦?你堂堂的市长怎么连自己地盘下的苏氏会所都不敢来?是不是他们惹着你了,或者是你叶老大干了什么坏事,不好意思来?心里有愧是不是?”
不得不说,王仁磅这厮的想象力是超强的。
“干坏事,这个你也敢想。我说仁磅兄,洛雪长得够漂亮吧?”叶凡淡淡哼道。
“当然,江南第一美女生出的还能差到什么地方吗?你小子就显摆吧,搞了个漂亮老婆,而且,人家还不求回报不领证不要你养。甘愿给你当一个地下纯种的‘小三’。你丫的别被幸福死了就是了。”王仁磅这货居然略显酸味儿讲道。
“那就对了,苏林儿跟洛雪比,自然逊了一点。当然,苏林儿也有个'性'。至于我叶凡,对她没感觉。不过,到海东后她有个干弟弟,叫苏牛蛋……”叶凡把事给说叨了一遍。
“牛蛋牛蛋,我看这蠢货还真扯蛋了。苏林儿也真是,这么一个笨蛋干弟弟还保他干什么?保个屁!不过,老弟你也够阴的。居然在办公室淋了人家一身,而且,估计苏林儿只能自认倒霉,连原因都的找不到……”讲到这里,王仁磅这货豪放的大笑了起来。
“唉……”叶凡叹了口气,讲道,“磅哥,这事给搞的。我是够头痛的了,这苏林儿,三番五次总是喜欢找麻烦。所以啊,我一直在幻想着出来个盖世英雄,把苏林儿这匹烈马给降服了。”
“别诱'惑'我,我这人,意志薄弱,经不起诱'惑'的。”王仁磅同志自然明白叶凡想把自己当枪使了。
“算啦,磅哥也不过讲讲罢了。什么一剑红,一剑红什么?我看,徒有虚名罢了。”叶凡遗憾的讲道。自然,挑出了磅哥的外号来。
“你在激我?”王仁磅哼声道。
“嘿嘿,洛雪可是你的干妹子。现在妹夫有难了,你这个当哥的总得站出来做点什么是不是?不然,这声‘磅哥’可是白叫了。更何况,你磅哥不是常常自诩为‘花盛手’,不会是银样腊枪头?见到苏林儿这样的美女就挪不开步子,甘愿当一裙下软蛋子?”叶凡干笑了一声。
“别激我了,放心,三天,就三天,我王仁磅就要拿下苏林儿。到时,让你听听她是怎么样***的。”王仁磅同志被激出真火了。
“呵呵,如果讲是三年还有点根椐,三天,不可能!”叶凡很坚决的哼声了。
“在我面前,不可能的事很少的。咱们三天后见,这个,是必须的!”王仁磅自个先挂了电话。
“呵呵,蓝存钧,好好跟仁磅同志掰掰吧。女人啊,有人讲,红颜祸水,太有道理了。”叶老大彼为感叹的自嘲了一句,还摇了摇头。他想到了电视里那镜头。
市法院院长勾建明的家里,此刻客厅里正坐着二男二女。
一个女子好像还在小声的抽噎。
“陈冬,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欺负玉妹了?”勾建明的老婆杨莲双手搭在妹妹杨玉妹肩膀上,有些怒气的看着这个妹夫陈冬同志。陈冬同志,自然就是市土地局那位倒霉的被叶老大处份了的副局长了。
“姐,我哪敢欺负她,倒是整天被她……”陈冬看了看老婆杨玉妹,有些尴尬。
“玉妹,别哭了,有啥大不了的事,给姐讲讲。”杨莲看了老公勾建明一眼,讲道。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陈冬估计会被撤职了。”杨玉妹讲道。
“撤职,原先不是讲就记过处分?”勾建明皱了下眉头,哼道。
“当时叶市长交待我把年前到现在违规审批的建筑给负责拆了,是叫我配合缪加伟一直干。
不过,缪加伟这家伙本来就是没安好心的。他本来是这次拆迁活动的主要负责人,不过,他很阴险。
把拆迁的地盘划分了出来。把最难啃的几座楼硬按在了我的头上。我有啥办法?一有意见,他就摆出叶市长的处分来。
这几座楼根本就拆不掉,有一座还跟张明森副市长有亲戚,你叫我怎么去拆?
反正,得罪了叶市长是掉帽子,得罪了张明森,估计,也得掉帽子。”陈冬一脸死灰样子,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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