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五节 流氓与商人的差别(2 / 2)

艳遇谅解备忘录 撒冷 4830 字 2019-09-24

在花蓝,南美帮核心人员自帮主一下二十几个人,在一夜之间被满门抄斩。这件事情你完全不知情?”冯樱越发奇怪地问道。,当

而我则是越发地惊讶,手中的可乐都惊得一下子掉在地上,“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冯樱再次问道:“你没有下达过这种命仓?”

我反问她,“你说呢?”

“这样说,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冯樱喃喃道。

我一只手按着额头。想了一阵之后,问道:“你确定这件事情是我们的人做的吗?”

“这件事情由彭耀亲自筹划和指挥。在事情发生之前,我们这边完全不知情。当我们向他质询地时候,他说是你亲自给他下的令。”

我马上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下过这种指令。”

“好的,那我知道了。你不要太在意,这件事情不是什么大事,我会搞清楚的。”

冯樱说完,就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而我则那拿着电话,站在楼顶,想要发飙,又不知道该找谁飙。陪我站在原地的张盛看着我气得脸都憋得通红,终于走过来,问道:“要不要给彭叔叔打电话?”

“都这个时候。还打什么电话,收拾一下,我们今晚就飞去花蓝。”

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之后。我和张盛就坐我的专机飞到了花蓝。到了花蓝的办公室之后,我把所有找我的人全部斥退,只对一秘说道:“我要见彭耀。”

十几分钟后,彭耀出现在我的办公室,似乎是早就预料到我会发飙一样,他进我地办公室的表情完全没有了平时地嬉皮笑脸。而我自从他进门开始,我就一直顶着他,直到他坐在我面前的位子上为止。

“我到底是不是全球联合旅游的总裁?”我看着彭耀,以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质问道。

彭耀把身子往后靠了靠,然后就说道:“有什么话想问,你就直接问吧。”

“好,那我问你,究竟是谁下令你杀南美人的?”我问道。

我本以为彭耀会含糊其词,但是没想到他答得异常清晰,“是张宏下的令。”

然后,他不等我问,又继续说道:“向外界说是你下令,也是他做的。他说,如果你有任何疑问,直接打电话给他。”

我原本一肚子气都想冲着他撒,但是他这句话一说完,我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彭耀看了我一阵,站了起来,拍了拍我地肩膀,然后丢下一句“张宏这么安排,全都是为你好。”说完,他就出去了。

我坐在办公椅上呆了一阵之后,坐直身子,拨通了张宏的电话,结果接电话的,是张宏的管家。等我报上名号之后,他才说道:“现在是老爷看书的时间,谁也不准打扰。等到老爷读完书,我让他给您回电话,可以吗?”

“好吧。”我把电话挂掉,然后用手在桌子上拍了几下,有些不满地念叨道,“他老人家还真是见过世面的了,这里都血流成河了,他还在那里悠闲自在地读书。”

“他和我们不一样,他下令杀的人,说不定,比我们叫得出名字的人还多。”张盛说着,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道,“张宏之所以这样下令,应该有他自己地理由,你也不要太生气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黑帮就是黑帮,到头来,一切还是要靠拳头说话,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在经营扩张的过程中,一定会伴随着鲜血,这样地心理准备我也是有的。在这行混的人,没有几个身上是干净的,真死几个,我也不会有什么内疚感。但是这一次,完全是没有必要,百分之十五的指标,我们轻而易举就可以完成,为什么还要制造流血呢?”

听到我说完这番话,张盛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等一下张宏的电话来了,一切就明白了。”

我点点头,“希望他可以给我合理的解释,不然的话,这件事情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虽然没有什么野心,但是等于我没有意见。这件是事情既然我参与了,那么就必须用我的方式来做,我不允许任何人随意摆布我。”

张盛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会,我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我一接起来,电话里是张宏的声音,“是小齐吗?”

我也不说什么客套,也不讲什么理由,单刀直入地问道:“为什么你要下令彭耀对南美帮动手?这完全没有必要,我们完全可以不杀人就赚到钱,就完成目标。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还要去杀人?为什么?”

“理由很简单,因为这样做最直接,效率最高,最节省成本。”张宏心平气和地听我问完之后,就像一个教授回答一样耐心地解释道,“在整个花蓝,市场份额第一大的就是越南帮,越南人占有一半的市场份额。而第二大的,就是南美帮,他们占有一成半的份额。花蓝毕竟是越南的国土,将越南人完全逐出市场是可能的,我们只能从其他的地方去争取市场。而南美帮无疑就首当其冲。我们只需要一个行动,一个夜晚之后,南美帮所有的市场份额就将落在我们的手里。一个晚上,就可以获得百分之十五的市场份额,小齐,就算你再天才,你能够想到比这更快的盈利方式吗?”

我说不出话来。

“既然除掉南美帮可以为我们获得最大的利益,而且我们又有能力控制随之而来的反噬,那么,我们为什么去做呢?”张宏说着,顿了顿,“小齐,我想你该试着去接受这种工作方式。事实上,我们所做的,和那些商人所做的并无任何区别,我们无非是为了赚钱,为了利益最大化。我们和他们唯一的差别,只是我们比他们更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