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一个香艳的梦(下)(1 / 2)

艳遇谅解备忘录 撒冷 3207 字 2019-09-24

 黄玄衣皱着眉头想了一阵,然后说道:“我要说的这个梦是我上个星期做的。当时,我梦到我变成了一只狐狸,在森林里奔跑。跑着跑着,天上突然下起雨来,我于是想要跑到一个树洞里去休息。谁知道就在我快要到树洞里的时候,突然脚下有个陷阱,我差一点就掉下去,好在这个时候,有一头狼把我给咬住了。我当时也是害怕,因为我是狐狸,我被狼咬住,那岂不是要死掉。我于是挣扎,谁知道我越挣扎,这狼便咬得越用力,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只好放弃挣扎,老老实实地躺在它嘴里。谁知道这样一来,这狼咬我也不像起先那么疼,胸口也不闷了,被他轻轻地咬着,我不但不觉得难过,反而觉得有点舒服……”

听到这里,我头脑上一阵黑线,被咬不难受,反而觉得爽,果然是标准的虐恋者啊。

“不一会,我们来到了洞里,狼把我放在地上,伸着舌头舔起我的全身来,我觉得简直舒服起来,只是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他轻轻地咬了我一下,我才知道,原来缺的就是这个。我大概是觉得太舒服了,于是叫了一声,谁知道一叫,我就不再是狐狸,变成了人了,而对面这条狼也不再是狼,而是一个男人……”

“一定很帅吧?”我有些无聊地插嘴道。

“不知道,我不记得他的样子,应该是吧。我继续说……”黄玄衣说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看起来述说这种事情好像也能带给她相当程度的快感,“我再一看四周,也不再是森林里的树洞了,而是一个像皇宫一样豪华的卧室。我正躺在一张好大好大,大得像游泳池一样的床上。而我的浑身都被一种漂亮的羽毛绑住,四周都挂着很奇怪的尖尖的壁灯,向中间切进来。而在那些灯聚拢的中央,就是那个由狼变成的男人。他全身闯着一身猎人的服装,头顶上带着一顶插着漂亮羽毛的帽子,背上背着长箭,手里拿着做工精美的长弓。他走到我身边,先是拿帽子罩在我的脸上,然后从背上掏出长箭,轻轻地打在我的身上。没打一下,我就听到仿佛天使扇动翅膀一样的声音,身体就会不自禁地颤动一下。我其实很想喊,但是我不好意思,所以我只能紧咬着牙关,让所有的声音都停留在我的喉咙里……”

“咕咚……”这不是黄玄衣发出的声音,而是我。我想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听到这种香艳情节,而唾液腺又正常的话,应该都会有这个动作。不过,我这声口水吞得尽量小声,因为我不想打断黄玄衣继续讲解她精彩的梦。

“我尽量忍着,这样一忍,我就觉得仿佛吞下了许多火到身体里去一样。整个人开始变得有些燥热滚烫起来,但是怎么也流不出汗来。我全身用力,使了好大的劲,但是也只是背上流出一点点汗水,却很快就被身下的羽毛给吸干了。他一下又一下地打着,时轻时重,不过都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而被他这么鞭打着,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好像正在跟他做那种事……虽然我是的,但是他明明是穿着衣服的,我却总觉得好像正在被他……天齐,这种感觉你也有吧?”

听到这关键处,她突然问我这么一句,把我搞得有些愣了,不过为了听下去,我还是赶紧胡诌道:“有,有,有,绝对有,不过我不是在卧室里,是在游泳池,梦到我再打用海神波赛东的三叉蕺打雅典娜。”

黄玄衣听我说完,非常羡慕地望着我,说道:“啊?你的梦好奇特喔,我从来没做过这么气势恢宏的梦。”

我这才发现我这个牛好像吹得有点大了,脸色一红,赶紧把打火机灭了,“继续,继续。”

“因为意识到自己好像在被人侵犯,所以我就本能地夹紧腿,我还想伸手去护住我的胸前,但是我的双手被绑住了,没有办法动手。而我这种自我保护的动作似乎让这个男人感到很不开心,他于是呵斥我快点张开腿。可是我很害羞,我不敢,我依然紧缩着。这时候,他似乎生气了,一把把羽箭扔开,挥起手中的长弓打起我来。长弓打起来要比羽箭疼多了,除了舒服之外,真的有了点疼痛的感觉了。我于是轻声地叫了起来,他又呵斥我,教我不准叫。我于是不敢叫,但是越来越疼,不是快感的疼,而是真的疼,我开始发现我的额头都要出汗了。就在这时候,这个男人抛下了长弓,爬到我身边来,伸出舌头,在我身上刚才被鞭打的地方舔了起来。那种被照顾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我整个人简直就要痉挛,我很想双手伸手去抱着他的头,但是我抱不到,我也没有办法看到他,我只感觉到他温暖的舌头一次次的舔着我的伤痕。当他舔到第七下的时候,我终于再也无法忍住了。我的整个身子先是很紧张地缩成一团,然后便是很大力的张开,竟然只凭着脚尖,把我整个人都支撑起来了。而我的身子在大力地颤抖着,身上所有的汗腺似乎都在刹那间张开,我身上一下流出了好多好多汗,竟然一下子把整个卧室都流满了。在这个时候,我身上所有的羽毛一下子全都变成了一种非常滑的香油,使我全身都变得又香又滑。我于是一下子把正在怀里的那个男人扑在床上,然后用嘴巴咬开他的衣服,再然后,我轻轻地咬着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再然后……”

“打……打住……”我咬了咬牙齿,干涩地吞了口口水,伸出手支撑着旁边的车窗,说道。

不是我多么圣洁,听不下去,而是现在我兄弟已经气冲斗牛,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这乌七抹黑的荒郊野岭,我的兽性更是大有发作基础。不是怕别的,我实在是怕我的戏言变成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