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萱儿一样及笄之后，连男人多看她几眼都会脸红的，满盛京还真找不出几个来。

沐清歌不知是该笑她单纯，还是该怪颜后没教她这方面的知识。

“萱儿十五岁了！”容凌萱第一次这般理直气壮的说话。

沐清歌面无表情的捏了捏她的包子脸，“哦，十五岁的小女孩。”

容凌萱嘟着小嘴缩进被子里，她知道自己比什么都比不过沐清歌的，没有他聪明有智慧，没有他武功高强，没有他身份高贵，连耍嘴皮子都不可能比得过他。

哎，她可真没用。

“沐大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没用归没用，今晚的事，刺激的她想大胆一些。

“问。”沐清歌伸手撩起她的长发，空气中便弥漫着她的发香。

“你……喜欢萱儿吗？”

“什么？”她嗫嚅的声音太小，含糊不清的，他没有听见。

容凌萱心跳如擂鼓，咬了咬牙，用自己最大的声音问道：“沐大哥，你……你喜欢萱儿吗？”

沐清歌怔楞了一瞬，眼神随即变得深邃，就像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看不透，一切事物在里面都成了谜，萱儿看不出他神色之中有任何能代表动容的情绪。

沉稳，深邃，内敛的沐清歌，让她这个问题变得苍白，苍白的让人心颤抖。

不停的颤抖。

容凌萱眼中原本有紧张，期待，害羞，逐渐转化为害怕，担忧，恐惧。

她太容易看透，就像一汪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