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琰不怀好意的给他开了张方子,流夜拿过一看直接用内力将纸碎成了齑粉。
上面几个大字房事要抓紧。
这该死的独孤琰!
又戏弄他!
昕宁刚刚收拾好包袱,便见流夜黑着脸出来,流夜将她打横抱了,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药王谷里。
一路上,流夜的脸色除了冰冷就是黑,没好看过!
快到达盛京的时候,昕宁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流夜,“将军,你到底怎么了?”
明日一早便可抵达盛京,流夜亮了令牌在驿馆最豪华的房间里住下了,华丽大气的房间里用夜明珠照明,满室都是柔和的光线。
昕宁靠在流夜身边,见他仍旧不高兴,手足无措。
像前两日一样,她自顾自的去沐浴更衣,然后躺上床了。
隔壁浴室一阵水声传来,昕宁知晓流夜也去沐浴了,可里面水声越来越大,昕宁披衣起身,站在浴室外问了一声,“将军怎么了?要我进来服侍你吗?”
“不……不用!”
流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不安,还很是恼火。
昕宁一颗心揪了起来,她检查过,流夜没有受伤,也没有其他什么毛病,为何这些天总是频繁的沐浴,还一洗就很长时间,上床的时候浑身冰冰凉凉的。
她要抱着他好久,才捂热乎,可他又接着去洗澡了。
弄的她哭笑不得的。
她忽然想起从前容月将她叫回八王府的时候,跟她说私房话,问她跟流夜有没有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