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宁不明所以了好久,看着流夜这样子,又看了一眼带血的石碑,捂着嘴大笑,“将军,你以为我已经死了吗?这石碑是我的?”
“没……没有。”流夜掩饰住眼底的慌乱,恢复了一派清冷的模样。
这么丢人的事,别提!
“呵呵呵……”昕宁偷笑了好久,那笑声轻灵,宛若杜鹃鸟清啼,她娇俏的脸蛋在日光的映衬下,更显得肌肤白皙细嫩,透着一抹娇羞的嫣红,美的清甜无比。
流夜搂住她腰身,忍不住低头亲吻她,从额头吻到鼻尖,下移到她红润的唇瓣上,和想象中一样温软的唇,让他痴迷沉溺,吻了许久,到两个人都呼吸急促,流夜才堪堪从她口中退出来,依依不舍的碾转亲吻。
“将……将军。”昕宁紧握的拳头抵在他胸前,娇嫩的脸颊已经羞的通红。
昕宁眼角的余光瞥到那石碑,声音软软的向他解释,“独孤前辈嘴硬心软,大约是想捉弄你,这土里埋的是一些被他拿来做实验的小动物,我心疼他们都是因为我成为试验品,便挖了坑好好的将他们埋了,每日摘些鲜花来插上,独孤前辈说我的身体还需要调养,让我好生在谷中等着你来接我,我便日日都盼着你来……”
失而复得的欣喜,让流夜的心尖一直微微颤抖,“我来了,现在就带你走。”
独孤琰那个死老头子……
流夜暗暗咬牙,竟然这么捉弄他!
流夜找独孤琰对峙的时候,独孤琰睡饱满足的很,看着流夜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整蛊非常成功,笑的一脸不正经,“怎么我老头子说错了?昕宁不是好好的在山上吗?那山上可是僻静的很!”
“你!独孤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