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昕宁的服侍,那双白皙柔嫩的小手在他身上动作,无比熨帖。
然而此时,昕宁对他满腔的怨恨,怎么还肯服侍他?
冷哼了一声,昕宁转向床里面不再理他。
才一翻身,那铺天盖地的酸麻感便向她袭来,尤其是身下一阵阵的感觉……
让她浑身像是被拆过了一遍一样,酸软没力气。
流夜讨了个没趣,一大早闷闷不乐的进了宫。
混迹官场多年的人,大多都是有眼色的,做官做到流夜这等级别,也是相当受人尊敬了。
明知道他脸色难看,脑子好使的人怎么都不会去招惹他,套近乎都免了。
可偏生有那么些个没眼色的,就是要大清早找流夜的晦气。
穿着深红色官袍,头顶乌纱,手持玉笏,身形圆润似油桶的王尚书跪到了睿帝面前,痛哭流涕的叱骂流夜,说他负心薄幸,才娶了王若嫣没多久,就将她休回了娘家,王若嫣在家寻了短见,现在生死攸关,请求睿帝为他做主,严惩流夜。
睿帝皱了皱眉,叫流夜上前,“爱卿,王卿所言可是事实?”
流夜气势凌然,钢铁般的身躯站的笔直挺拔,嗓音铿锵有力,“回皇上,微臣确实休了一个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