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珩用力的将她揉进怀里，纵然心中万分愧意，手臂的力道却不曾有一丝一毫放松，“我不放！”

让他再放掉她，除非他死！

“我要去看玄武……”

容月细弱的声线响起，两人都停止了剧烈的挣扎。

秦超上前想说他带容月却，却被秋娘拉着退到了一边。

没有人阻拦，慕珩独自带着容月去了秋娘的佛堂。

那里面，有玄武的灵牌。

宽敞的佛堂，严肃而静谧，一年四季燃烧着檀香。

檀香，淡淡的味道，据说能净化人心。

玄武的灵牌，在佛光下沐浴了五年，该变得有多么纯净了。

容月看着那灵牌上干巴巴的字迹，嘲讽的勾了勾唇角，这个一直奉她为主母的二愣子死了，她却现在才知道，现在才来看他。

可真是对不起他，当初白喊了她那么久的月公主，白被他欺负捉弄了那么久了！

容月点了三炷香，在玄武面前拜了三拜，本以为心中的歉疚之意会缓解一些。

可没想到，她只会更恨了。

她恨杀了玄武的人，更恨的，还有慕珩！

这个她当初最爱的男人，竟然这般不相信她，甚至厌弃她！

将她丢下了。

就这么，将她丢下了！

“血债血偿，是为了玄武写的吗？”

容月凝着玄武的灵牌淡淡出声，问，却是问的她身后的慕珩。

月光轻轻淡淡的照了进来，洒在慕珩背上，显得寂寞寥落，连他的声音都染上的一层苍白沙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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