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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娘倒想下意识的认为，容月这是在跟她开玩笑，可容月神情里的每一分认真，都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越是跟容月相处的久，便越是能看明白她的爱恨分明。

爱的人，她会真心真意，哪怕豁出性命去对待。

恨的人，她会让对方知道，她容月，绝非可欺之辈。

她可以为了慕珩退让，却不会软弱！

秋娘垂首道：“奴婢谨记。”

她正要退出去的时候，容月叫住她，“秋娘，你从西凉来，那里……是一个怎样的国家？”

容月觉得这话问的有点乱，甚至语无伦次。

国家有什么不一样的？

可一时之间，她当真不知道该怎样措辞去表达自己想问的东西了。

她想问西凉，这个神秘的国度，她从未了解过的地方。

它强盛，花一样的繁荣，又有着森严的等级制度，是这块大陆上最为令人惧怕，又最令人敬仰的国家。

又或者，了解了西凉之后，她想问西凉的人。

“夫人，是不是想问沈郡主在西凉有着怎样的地位，为何主子会这样对她？”秋娘一双眼睛柔柔的看向容月，看到容月眼中的一抹挣扎，有些无奈。

“是！”

容月也不是个忸怩的人，当即便给了回答。

“沈郡主年幼便丧失了父母，同皇子一样被养在宫中，因为她特殊的身份，睿帝对她青眼有加，但当初为什么册封她，又待她如女儿一样亲厚，便没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