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见到容月的时候,她总会想到,太子一死,明德帝膝下无子,没有了继承人,储位空悬便会惹来旁人的嫉妒。
尤其现在把持朝政的人是慕珩,容月的夫婿!
若是上次容月回来,没有叫她发现她脖子上的吻痕,和她越发成熟的韵味,她倒还不甚担心。
只是现在……怎么能让她不担心呢!
她只但愿,一切都是她的猜测罢了!
“丫头,去我殿中将匣子去了拿好,带回督主府,切莫让任何人发觉。”
容月交待了昕宁一声,昕宁便下去了。
她想跟颜后说说话,刚一坐下,颜后便将容凌萱给遣了出去。
容凌萱嘟着嘴跺脚,“母后!每次您跟姐姐说话,都不让萱儿听到,萱儿不是旁人,为何不能听?为何……为何不能为您和姐姐分忧呢!”
“胡说什么呢!你有多大能耐,能分什么忧?还不快洗回自己宫中待着,学习你公主该会的才艺和礼仪。”
颜后斥责了容凌萱一声,命红雪将她给带回去强加练习琴棋书画和女工之类的。
容凌萱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临走时还委屈的朝容月瘪瘪嘴。
容月回她一个俏皮的眨眼,她便安心离去了。
殿中只剩下了容月和颜后,容月不禁好笑,“母后将萱儿保护的这么好,萱儿虽年幼,在母后的要求下,琴棋书画已然技艺高超,让许多人侧目了,母后还要对她这般严苛吗?”
颜后语气严厉,颇有一副严母的姿态,“她连力所能及的事情都不练好,以后如何能当的起大任?”
容月撑在桌上揉了揉耳朵,慵懒的往椅背后面一靠,“萱儿天生活泼可爱,性子又柔和,却不知母后想当她担当什么大任呢?”
容凌萱适合做个天真可爱的公主,颜后怎么却好像,对她寄予厚望似的?
还指望她干点啥呢?
嫁,她已然是公主身份,朝野上下莫敢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