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那个人,小男孩看到母亲眼中一闪而逝的忧郁,不过她不会阴郁太久,很快变便对他笑了出来。
她搂着他,絮絮叨叨的讲了许多。
她的话,慕珩每一句都记的很清楚。
最清晰在他脑海中回荡的几句话是,“下跪求婚,并不侵犯男人的尊严,而是你对女子的尊重和真诚的请求,请求她跟你一生不离不弃,陪你走完人生,而为她戴上婚戒,则证明,她从今以后便有主了,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以你之姓冠她之名,从此,她便是你的妻子。”
女子温婉柔和的嗓音,让人心动不已。
过去了这么多年,他始终眷恋,那女子怀抱的温暖。
“九千岁,奴婢冒昧求见,不知可否进来。”
门外响起昕宁的声音,慕珩微微一怔,淡淡应了句,“进来。”
因为她是容月身边的人,所以府中也对她格外宽容,当初容月想叫她在督主府多学些本事,他便着人去教她了。
据说,这丫头很是聪慧,也学得不错。
而她此刻来,慕珩不觉得她会来说废话。
昕宁规规矩矩的给慕珩行礼问安,开口果真没有废话,“前些日子服侍公主,本有一件事想告诉九千岁,也并未有机会。”
慕珩微微蹙眉,声音清淡,“什么事?”
昕宁抬起头,一双清透的眼中满含希冀,“九千岁离开雪阳宫那个雨夜,公主也发烧了,九千岁可知为什么吗?”
慕珩手指蜷缩起来,将戒指紧紧的握住,手心的温度,滚烫的吓人。
突然变得有些紧张,他表面平静,嗓音低哑的问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