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能干啥,傻笑着望着手里这俩小孩子发呆,这么幼小,又可爱,比起年画里的那娃娃还要可爱上几分,粉白白的脸蛋,黑漆漆的大眼晴好奇地在我身上张望着,就那副天真可爱的样,咱也舍不得打,特别是那小女娃子,乖乖地坐在我大腿上,胖呼呼的手指头翘起,在我胸口上戳着,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啥,时不时滴下的口水顺着浸在衣畔。本公子这件上好绸料的胡衣,只能临时用来充当口水兜了。还没等我感叹完,就觉得腿上一股子热流,靠!赶紧把那小男孩放腿上,把这小女娃子架起来,可谁想到,左腿又是一热。又来了?臭小子还乐呵呵地翘手指头朝我笑,本公子气得七窍生烟,这俩龙凤胎当本公子是啥了?这也太没面子了。
总算是手忙脚乱地把这俩小孩子交给了宫女姐姐和武碧娘,望着腿上的两滩湿痕,可真是哭笑不得。
“妹夫,可真是对不住了,这俩孩子也是,小东西,说你呢,还笑。”武碧娘瞧着我那尴尬模样,想笑又觉得失礼,只好忍住,轻声地斥责着怀里的小丫头,我只能提着湿了的外衫前襟站在那开口道:“大姐切莫怪他俩,都才多大的娃子,况且这又不是甚子大事。”
杨氏亦是不好说什么,只得让宫女姐姐领我去后屋换件衣物,先把这套脱下来烤干再说,坐在后屋的胡凳上,把湿的胡衣丢到了一边的案几上,还好,裤子上没多少,动动也就能干了,里面就是一件无袖的内衫,赤着胳膊伸展了下,很是感慨,童子尿。还一来就俩,就跟说好了似的,很遗憾现下没麻将,一般情况上,沾上这玩意,打牌那个叫杀气,想当年本公子在后世踩了一坨那啥,刮了好半天草皮。没曾想,一上麻将桌,连续通杀了好几个星期,差点就被同事们喻为赌神了。
“妹夫,这只有些大姐那故去亡夫的新衣,都还没穿过的,若是不嫌弃……”武碧娘撩开了门帘走进了屋,理着手里的衣服方才抬头道。看着我赤着双膊的模样微微一愣,脸上浮起了淡淡的云霞,似乎有些慌乱地低了下头,却又抬起了脸,落在我身上:“妹夫这身架子也够大的,怕是还笼不上去吧。”双眸闪烁着,不知道为啥。我竟然觉得背上的汗毛有立正的迹象,很奇怪的反应。宫女姐姐亦走了进来,径地把我丢在一旁的湿衣摊开,看到我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的尴尬样,噗哧一声,笑颜绽了开来:“郎君怎地,这可是我姐姐,再说您又不是光着身子。”
在女人家跟前赤着双膊实在是有点那啥,平日里在家里别说是光着两条胳膊,就是光着上身在我的小院里洋洋得意地乱窜。引得那些过路的小丫头惊得像是鸡窝窜进了黄鼠狼似的乱窜,咱也没害过臊,就算是被娘亲抽了好几回咱照样厚着脸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知道为啥,嗯,看来还是主场问题,就像俺娘亲骂老三似的,整个一门坎猴,在家里头猴实得紧。出门就害怕了只好装人样。“不碍事,如此倒是烦劳大姐您了。”伸手从武碧娘的手臂中接过了长衫,朝着这位熟女级的武大姐礼貌地道谢。
-----------------------------“妹夫这是什么话,该是我这当姐的替小孩给你赔不是才是,二妹你就替妹夫换下衣裳,我回前厅等你们。”武碧娘笑着把手中的衣物交给了宫女姐姐,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啥子,宫女姐姐俏脸顿时红了起来,嗔声顿起,武碧娘脆声笑着先行离了开去。
“对不起了,公子。”宫女姐姐红着脸朝我显得为难地道。“得叫我郎君,下次再叫错,信不信本公子直接家法了,还不过来替我把这给换了,对了,你大姐跟你说了甚子。”轻捏了一把宫女姐姐红粉粉的笑脸问道。
这一问,宫女姐姐脸上如同抹上了粉彩一般,瞬间就燃了起来,娇声嗔道:“郎君,姐妹家的戏话,你听来做甚子。”
“行行行,我不问了总成了吧?瞧你那羞样,再脸这么红下去,你不怕你那对姐妹以为我在欺负你啊?”本公子继续口花花地逗弄着这个娇俏的美人儿,一面在宫女姐姐的帮忙下换掉了衣物,有些紧,也有些短了。
“可惜小了些,要不我给您改改。”宫女姐姐很不满意我现在的造型,可这有啥办法,总不能让我光着屁股在你娘家溜达吧?
“算了算了,这没什么,小就小了点,咱们可不能在这让你娘跟你家人等着,先是先过去吧。”活动了下手臂,虽说唐代的汉袍都以宽松为主,可这一身穿到身上,还是显得紧窄了些,一身的健子肉把衣服都撑起了来,还好,没有被撑破的迹象。香了一口提着我那件湿衣的宫女姐姐,相携着朝前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