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
即是男儿当自强
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
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
做个好汉子
热血热肠热
热胜红日光......”
这首男儿当自强就适合在半醉半醒之间吼起来,酒精的刺激让我越吼越兴奋,手舞足蹈已经无法表达我那激动的心情,不过瘾,干脆就抢了乐队鼓手的活计,边敲边吼,我一人独唱了一遍,眯着眼睛,下面的一帮纨绔张着嘴,瞪着眼睛,表情扭曲,就像是刚被野猪群从他们的脑袋上踩过,李漱漂亮的双眸瞪得尺寸加大,完全是一副震惊的表情,左手半掩着嘴,另一只手指着我,被我的英姿惊呆了吗?哇哈哈哈
继续...哈哈哼哼......李恪激动了:“来,我与贤弟共奏此曲。”一把把乐队操琴的撵开,操琴跟着我的节奏吼了起来。二重唱开始了,程处亮激动了:“这才是我辈之心声...我%$$@%&”三重唱开始了,四重唱、五重唱、纨绔大合唱终于形成......整个卢国公府第都回荡着这首走调的男儿当自强......
林子祥为我而穿越了,这一刻,林子祥立功了,不要给那帮纨绔任何的机会。在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不是一个人!林子祥、黄霑在这一刻灵魂附体,让这帮纨绔在我的雄混壮烈的歌声中战栗吧...我吼着,擂着鼓,发泄,发泄着一切,过往的,现在的,后世的,今生的...巨大的音流与在我的血液中涌动着......酒劲上涌了,充血的醉眼,似乎看到了一个身着五彩羽衣的天界嫡仙,凝眉倚立在我的身畔,闪烁的星眸,充溢着难以言说的东西,不知何时,她抬起了皓腕,抹去了我额角的汗水,一息淡淡的凉意与幽芳,在我的意识里潜藏,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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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曼然的清笛,缤纷的花瓣装点着天地,如水葱般淡绿的长裙、黑得发亮的长发高高的髻起,一只通翠的飞凤斜在髻间,如同在云海穿梭,她背对着我,我呆呆地看着她,很好奇,她到底是谁?似乎她懂了我的心思,缓缓地在清霖彻透的水面舞动着,妖娆而瑰丽,那只堪一握的纤腰柔曼地而轻盈,每一次脚尖落在水面,就像是踩在我的心中,荡起了琉璃的波光,溢漫着天际的碎月...
你是谁?我问她,她的舞动终于渐渐地缓了下来,垂袖,俯首,完全的身段在轻衫下如同月夜那驻立在星河之畔的垂柳。
太好奇了,我忍不住走上前去,拉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手,她缓缓地抬起了头,朝着我笑了,眉舒、眸弯,酒旋隐现,嘴角翘起了完美的弧度。美得极致,媚得入骨,让我完全地窒息。可...难道我眼神不好?怎么看怎么像李漱那小萝莉。
“高阳...我是高阳...”我听到了她的声音,竟然跟我的丫环绿蝶的声音完全一样,却显得那么的诡异与阴冷,我赶紧摇着头,转身就逃,却被她死死地拽着:“夫君,你要去哪?我是高阳,是你的高阳,你怎么了,竟然怕起自个的娘子来!”天哪,声音怎么又变了,我愕然的回头,她的相貌变了,变成了绿蝶的模样......
“啊!...”睁开眼,冷汗淋淋,头痛欲裂,该死的混合酒,喉咙里如同插入了二十来根狼牙棒乱搅,不用说话,光是咽口水都疼得脸色发青,呆呆地坐在床上,刚才那个梦让我心有余悸,太可怕了,高阳mm竟然出现了。我这是怎么了,闭上眼睛,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来,这一段时间一直害怕自己会因会娶上高阳mm而走上历史原本的轨迹。不由得庆幸,没有高阳mm,刚才那个梦很可能是那个消失在了另一条历史轨道上的高阳mm对我这个哥伦比亚蝴蝶的怨念吧。
在自我安慰中,心情终于轻松了下来,左看又看,不对劲,这好像不是我的房间。
看到了床几上放的茶水,连滚带爬地挪过去抓起茶壶就往嘴里灌,温温的,温度刚好,让原本已经裂开了无数血口的喉咙得到了滋润,感觉总算好了点。
“房少爷醒了?...太好了...”人随声至,紧闭的房门被推开,眼熟,好像就是昨天晚上给我跟李恪领路的那个家丁。想起昨天那柄从头顶破空而过的长槊,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那......”张嘴,先人你个板板的,发出的声音比锈锯子锯木头还难听,装哑巴先,挤挤眼,抽抽嘴角。
家丁傻不楞登地看了我半天,才恍然一拍大腿:“房少爷您是想问您怎么会在这里的吧...”
“......”点点头,这家伙领悟能力太差。
“事情是这样,昨天我们家少爷见您醉倒了,就让小人们扶您在这休息。房少爷您稍候,小的去请吴王殿下,殿下今一早特地吩咐,只要房少爷您一醒,就立即告诉他。”
很有气势地点点头,挥挥手让他走了。昨天的情形我只记开始那段时间的混乱场面,没想到我竟然厚颜无耻地抢人家程家乐队鼓手的饭碗,太羞愧了。李恪好歹是个王爷,再不济也算得上个斯文人,怎么昨天也跟耍猴似的,跟着我一起闹,也不知道劝劝我,乘他还没来,狠狠地鄙视下他。
“俊哥儿,想煞为兄...”公鸭嗓也敢叫自称为兄?哪个不开眼的,正一肚子火没处泄的我举起了手中的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