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活的,勃那尔斤,先留他一命,本官还第一次在大唐瞧见倭人呢,今个,本大人得好好瞧个仔细。”我喝止了勃那尔斤要把对手勒成爆浆人的想法,那是他最喜爱用的技俩,曾经在家拿羊试验过,害的房成整整一个月不愿意碰羊肉。</p>
“下官柳森正,乃是武研院的甲部代将监,房大人,您不记得上月下官来找钟大人报道的时候您还跟我说过话吗?”那位身着武研院官服的柳森正呲牙咧嘴地喊道。</p>
“是吗?”老子气的都笑了起来,好嘛,老子真他妈的瞎了眼了,当时也是忙着有事,见这货来找钟骅,我就径直离开了,当时还觉得见到这么个矮子觉得好笑,压根就没想到这丫的就是个倭寇,还是来武研院里边任职的。</p>
“钟骅,把钟骅给本大人找来,还不滚!”他妈的,好嘛,有本事得很,这些个家伙都混到咱们大唐当起了官还不说,还敢染指老子的地盘,操!</p>
“你呢?你是谁!报上你的名字。”我背起了手,铁青着脸,一脸杀气地凑近了这边上那个吱了一声之后再没叫唤的外来倭寇。</p>
“小的是扶桑遣唐留学生三木靖信,来这儿是为了找友人柳森正大人述旧的。”汉语说得结结巴巴的,脸上也尽是强忍疼痛撑出来的笑脸,可那眼中闪过的戾气,让我看到就觉得讨厌,而且刚才他们两个那种可疑的表情还有他们一贯喜欢抄袭偷取他国先进科技情报的习惯让我压根就不相当这家伙只是来吹牛这么简单。</p>
我示意勃那尔斤提起了三木靖信,在他身前细细打量,果然,每每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衣带上时,他那压仰不住的惊慌目光完全泄露了他此行的目的。</p>
我伸过手去,三木靖信一个劲地拿结结巴巴的中文大叫着什么,老子可没功夫听你吊歪,两把就把他的腰带解了下来,果然,一个小小的卷筒出现在了我的手中。</p>
“这是什么?”我冷下了脸,扬了扬这张纸卷。</p>
“那是小人的家信。”三木靖信依旧嘴硬,我打开来了瞧,我操!画的还不错吗?竟然是马刀的打造图样,边上还用汉字标注出来,还好,小日本的口语咱听不明白,可他们这些连文字都要从我们民族身上偷盗的小贼,倒是让我能把东西看个明白,这个时候,倭人所使用的还是我们民族创造的汉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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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家书?这东西叫家书?你爹还是你妈姓马?要不都姓刀?”我朝着三木靖信阴阴一笑,一巴掌把这丫的抽得脱离了勃那尔斤的掌握,直接斜滚到一边人事不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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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手,本公子神力无匹,这全力一巴掌,莫说是人,就算是猛兽都糟不住这一扇。</p>
“房大人,大人,这是怎么了?”钟骅出现了,撩着官袍朝着这边一路小跑而来,见到了被接倒在地上的柳森正和在被勃那尔斤狞笑着提了起来软棉棉还没知觉的三本靖信。</p>
“柳森正,你是哪国之人?”我面无表情地从三本靖信的脸上收回了目光,朝着另一边的柳森正道。这家伙也就是四十来岁上下,面相长的很是和善,不过,那一对吊白眼我怎么瞅都不舒服。</p>
“下官乃是扶桑人,乃奉我舒明大王之诏令,因仰慕天朝文化以遗唐使的身份于贞观四年来唐,下官学成之后不欲回扶桑,故尔得授官勋,在工部已有数年之久,房大人,下官真不是奸细啊。”柳森正一个劲地在那儿叫委屈。</p>
“不是奸细?那这东西是什么?回答我!”我踏前一步,一声怒吼,震得这倭寇披散下来的乱发都朝脑后翻飞起来。</p>
柳森正一脸惊惧地看了自己的同胞一眼,犹自强辩道“下官乃是武研院官员,自是要了解各部军械操作之程序,以期能操持好公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