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孩儿明白了。”

“退下吧。”

慕修杰没动，慕芷蓉皱眉道：“可还有事？”

“母亲，孩儿还有一事。”

“说。”

“母亲，我父亲……到底是谁。”

一声巨响，慕修杰惨叫着被打出了房间，浑身鲜血淋漓。

“你下次若还敢问这个问题，我便断了你的手脚，拔了你的舌头。”

“是……母亲！”

……

“母亲，我趁那慕田不备，将慕田杀了！”“您看，这是他的尸体！”

“杰儿，你做的很好，可却还不够好！”

“请母亲明示！”

“杰儿，别人打你两分，你便要回他八分，别人辱你十分，你便要回他十倍。”

“杰儿还是不太明白！”

“你不明白没关系，让娘亲教你！”“杰儿，你可知道，标本是怎么做成的？”“来，杰儿，拿起你的刀，先去把他的头，割下来……”

……

“母亲大人……孩儿……再也不能陪在您身边了！”

那尸体，从山崖下跌落，插入山脚下一根棱锥形的石头中，慕修杰瞪着眼睛，看着天空中不断飘落的雪花……

……

山崖上，孟青早已离去，直至，许久之后，两道人影出现在上边，一少，一老。

那少年望着脚下的悬崖，开口道：“颜老，你说，散修斩杀世家世子，会是什么后果？”

“世家尊严，神圣不可侵犯，必定会遭受世家疯狂报复。”

“他慕修杰，值得慕家这样做么？”

“倘若世子被名声在外的散修或者敌对势力的世子击杀，或许慕家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是被名不见经传的散修所杀，这等同于往慕家脸上抹黑，慕家必定会追究到底。”

“那他孟青，是必死无疑咯！”

颜老沉默，等同于赞同。

“可我不想让他死。”

“少爷是想帮他，那需要我去将那尸体毁掉么？”

少年呵呵一笑，道：“不，不用毁掉。”“颜老，去，把我们慕少的尸体带上来。”“然后……送去给慕家！”

颜老一愣，有些不明白。

少年道：“颜老，你觉得孟青的潜力如何？”

“上次我按照少爷的吩咐，派人前去试探此人，被我派往前去之人实力也有筑基境，可却被此人一剑所杀，他如此年纪，却有这等修为，而且还是个散修，如果没有大毅力和天赋，绝不会有这样的成就，所以，此人潜力不俗。”

“是啊，这等人物，我应该如何？”

“是敌，或友！”

少年笑了笑，摇摇头，道：“不，还有多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