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儿闻言笑道,“除了这个就是宫里太闷了呀,何况还有个人在那儿,我可不敢呆太久了,他还在记我的仇呢。”
岑子吟挑眉,“小王爷?”
李柔儿无奈叹息,“脸上的伤好了,身上却是多了几道疤痕,我在皇后娘娘面前求了好久,才没惹出多大的乱子出来,王妃下了狠心,要送他去军中磨练一番,免得在长安惹的鸡飞狗跳。结果,他便将仇尽数记在我身上了。”
“军中?”岑子吟吓了一跳,“怎么回事?之前不还是好好的么?”
李柔儿苦笑道,“之前?在家里养病,人人都道是他知道悔改了,身子好了以后也没什么出格的举动,就是整日的与那帮朋友厮混,瞧着倒是消停了,反正也没人觉得他会有多大变化,只要是别惹大乱子,招惹咱们,他喝酒赌钱耍耍无赖都无所谓,到了过年的时候,便又闹了一场大的,气的陛下差点儿将他发配了,王爷求情也没用,王妃便到皇后面前说,不如发配去苦寒之地从军得了,要闹到军营里去闹,自然有人给他苦头吃,又不至于伤了性命,若是改好了再回来。改不了,她也眼不见心不烦。”
岑子吟皱眉,“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李柔儿道,“我也不明白,所以我就去问安嘉了,他们两个打小便在一起,这世上若是真有人了解他的话,恐怕非安嘉莫属。”
“安嘉怎么说?”
李柔儿笑道,“安嘉说,他恐怕是想离开长安城。”
岑子吟挑眉,“离开长安?去哪儿?”
李柔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安嘉的话不多,他就说了这么多,我寻思着既然是他的心愿,虽然去的是苦寒之地,我跟他也没什么瓜葛,就没必要管那么多了。他那性子也确实需要吃些苦头才行。你要想知道不妨去问他呀,虽然李珉确实很让人无奈,你去找他他一定肯说的。”
岑子吟闻言看了李柔儿一眼,她怎么觉得李柔儿话中有话?想来自从上次见过李珉之后,她已有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了,回到家就是二郎定亲,随即便是去寻李柔儿谈合作的事情,要让皇家的人接受她,并且为她说话,她所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然后就是没有在李柔儿口中听说任何这家伙的事情,长安城也没有传出任何有关李珉的留言,这让她以为李改邪归正了,顺便的也让她老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去找她。
男女之事就是这样,一旦动心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自然,她若是要去找他的话,势必要给自己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虽然这扭扭捏捏的行为不像她的性子,可当事情缠身的时候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随即是大郎定亲,然后就是茫茫的冬季,她很想出门去找他,可总是徘徊不定,还有一种心思是若是久一些不见,那个对她不知道是什么心意的男人也许会从心中慢慢的淡去。
她一边徘徊不定,一边还是在做努力,心中还是隐隐的希望那个家伙能够在某一天出现在她面前,如此一来,两个多月便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她以为,在她为她心中所想做出努力的时候,那个主动来招惹她的家伙至少应该会有一些感觉吧,谁知道他竟然就这么从她生活中消失了,这一次得来的消息却是如此的惊人。
要知道大唐虽然兴旺,边关却并非没有战事的,何况,在边疆地带,再怎么平静也该是危险重重,何况还有古代诸多的疾病困扰,长途跋涉会有的种种危险,这些都是可以致命的因素,只是,他又是为什么会这么努力的去逃开长安城?
岑子吟想不明白,不过这不重要,在这种时候她很坚定自己的想法,不管如何总是要去问一问的,不管李柔儿是什么想法。因为,李珉对她是特别的,不是吗?
岑子吟笑着道,“是要去问问,就是这天气太冷,我都懒得出门,何况这几天他也该在宫中吧?想去找他也不知道在哪儿找呢。”
李柔儿道,“那好办,我找人进宫去给他递话就好。”
岑子吟挑眉,李柔儿则是有些急切的道,“不如这会儿我就叫人去吧,反正宫里也没什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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