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样好?
是谁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解救了她于水火之中呢?
这人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嘭”,姜彪的身体在一个抛物线上划过之后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啊……啊……疼呀……”他呲牙乱叫的时候,喻色才终于能看清楚那个把姜彪扯走的人,因为,他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
两个人,近得只剩下了彼此的呼吸。
喻色张大了小嘴,半个音也吐不出来了,只是痴痴的傻傻的呆呆的看着这个男人。
她一定是做梦了,幻听了。
不可能的。
不可能她刚刚一唤阿染他就真的来了的。
他不是在新加坡吗?
他不是说大后天就要去小城与她汇合了吗?
那怎么有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喻色的小手吃力的摸过去,转而轻轻落在男人的脸上,“阿染,不是你对不对?”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喻色的身前。
喻色的手继续的抚摸着。
吭吭哇哇的一个个的小坑,这样的脸记忆里只有一个男人有过。
那些小坑是疤痕。
难道不是梦吗?
喻色用力的开始咬唇。
疼。
虽然她没力气感觉不是特别疼,可是那微微的痛意她还是感觉到了。
“阿染,你真的来了?你听到我喊你了?”她迷乱的看着他,身体则是如小猫一样的就朝着他蹭了过去,她还是热,很热。
大脑里一片空白,就只有一个信念,要他抱她。
她想念他的怀抱了,出来的日子每一天都在想念。
“先生,姜彪怎么处理?”许山停在不远处,看到这样的喻色,他不好过来了。
“村长和村上的干部到了吗?”
“快了,都去叫了,应该马上就到。”
“嗯,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季唯衍原本还僵硬的身子再触到喻色身上的滚烫时,一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明白了自己女人是怎么回事了,“笨。”
可即便喻色笨了,他也还是喜欢还是放不下她怎么办?
倾身一抱,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季唯衍快步朝着姜家村外的一条路上走去,那条路的路边上停着他租来的越野车,如今,要先解决她身体里的热度他只有亲自上阵了。
可是……
可是只要他一碰她,他身体里的盅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折磨他了。
只是这样一想,他身体里的痛疼就开始发作了。
也不知道喻色出来这么许多天有没有收获?
若是有还好,若是没有,以后这样的日子就长着了。
他边走边又否决了喻色找到盅婆的可能性,许山已经派了人去找了,而且找的时间比喻色的还长,但一直都没有找一个可以替他解盅的人来。
所以,喻色就更不可能了。
如是的想着,他心头一颤,若是他身体里的盅一直不解,他岂不是要亏待喻色一辈子了,即便是她嫁了他,也是经常性的守活寡。
他没办法碰她的,碰一次发作一次,发作一次就象是死过一回一样,太是剪熬了。
不,不可以。
他的女人必须是要幸福的。
“阿染……阿染……”怀里的小女人两条如藕一般的玉臂此时已经悄然的缠上了他的脖颈,小小的头颅也在他的怀里拱着,仿佛要拱进他的身体里一样,让他不由得失笑,“乖,别急。”
喻色象是听到了,又象是根本就没听到,她先是顿了一下,随即那又拱又搂的动作就又是加重了,整个人都以手臂挂在了季唯衍的身上,“阿染……亲亲……亲亲……”灵魂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此时的喻色只想要怀抱着她的男人。
季唯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