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也没想其它,可能是他进去的这几天心里起了变化吧,“好了,我马上煮好,就吃早饭了。”
“好吧。”拉了长长的一个尾音,简非凡这才不舍的松开了喻色,然后转身慢腾腾的出去了,他一走,雪姨就进来了,“太太,我来煮汤圆吧,晓衍吵着找你呢。”
“哦,好吧,晓美也吃不了几个,正要换牙呢,少煮些。”
喻色擦了擦手就出去了,雪姨一边煮汤圆一边拿起了手机,飞快的发了一条短信:先生,简先生回来了,简太太一切都好。
好几天没与季唯衍联系了,她有些奇怪,想着之前季唯衍问过她简非凡的事情,便给季唯衍发了这条短信,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拿的最多的钱是喻色给的,但是季哲曾经资助过她,没有季哲,她儿子的病指不定现在都不会好,所以,在不影响喻色幸福的前提下,她愿意为季哲服务。
从前,季哲就是要她搓合喻色和简非凡,让他们夫妻和睦幸福的,这个她喜欢,也更愿意去做。
可最近季先生一点都没有过问过自己,让她不由得就觉得奇怪了。
那边喻色与简非凡带着三个孩子正其乐融融的时候,季唯衍披着晨褛静静的坐在卧室里的长椅上,手里的手机轻轻握着,可是那条短信却不停的在脑海里闪过再闪过,收到短信后,他仔细查了查他手机的短信记录,与这个人有过几次沟通,而且看那些短信的内容象是都与喻色有关。
他就有些奇怪,之前那样关心喻色,怎么突然间的就觉得她厌烦了呢
这条短信就象是冥冥中有人在呼唤着他,告诉他他与喻色之间的故事一定不简单一定不是阮菲菲说的那般。
可,今晚马戏团的最后一场演出结束,他就要与阮菲菲一起离开了,也许从此都不会再与喻色有交集了。
回想最近发生的一幕幕,总是觉得好象哪里有些不对,可,他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
“阿哲,试试我煮的早餐,有你爱吃的烤火腿。”正出神的时候,阮菲菲推门而入,这连门都不敲的习惯让他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下次进来,记得敲门。”
“阿哲”阮菲菲委屈的水眸里涌起了水雾,他现在是爱着她的,怎么可以对她这样凶呢
“放着吧,我还不饿。”季唯衍指了指面前的小几,看都不看阮菲菲,还有她天还没亮就爬起来为他精心准备的早餐。
“可是阿哲,冷了不好吃,你现在多少吃点吧。”阮菲菲更委屈了,她做的这些都是他爱吃的,她可是仔细的调查过的,她确定自己煮的一定比从前喻色煮的好,那女人即便是手法再高超,也不如她亲自去美食店里学艺来得好吃吧,她手上那些调料可不是盖的,全都是最好最有营养最能调味的,就连大厨都说,只要学到了他一:
季唯衍抬手,轻轻一推阮菲菲手里的托盘,“昨晚没睡好,有些乏,还有,你身上的味道还是太重,所以最好离我远些,不然,过敏了还得请医生。”
他这话,说得清清淡淡,冷的一点也不象是很爱她的样子,阮菲菲有些要控制不住了,忙不迭的道:“阿哲,我昨晚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对香水过敏,你以前好象不是这个样子的。”
季唯衍眉头轻皱,转而离开了椅子站了起来,也离着阮菲菲远了又远了些,直到隔开了三米之外他才站定,“那现在知道了,你还是再去洗一洗吧,味道还是挺浓的。”她身上的味道,他不喜欢,而且,只要一闻,浑身就都不对劲,昨晚他正在洗澡的时候,她突然间发短信说玻璃屋里的一只小彩雀生病了,他是这方面的行家,就叫他过去为小彩雀看看,谁知道他去了会有那么大的一个场面,那么多的玫瑰花摆在玻璃屋里,他并不讨厌玫瑰,可,他骨子里就是认为玫瑰这样的花应该是男人送给女人才对,或者是有些大男子主义了,可他就是这样认定的。
但是,阮菲菲作为一个女人居然买了那么多,即便放在玻璃屋里再好看,可是浪费了是不是
而且,她还喷了一身的香水往他身上凑,他就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她呢
可,想来想去他好象还是喜欢她。
这,真是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