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别人说喻‘色’不会信,可是喻染说,她立刻就信了,转身就朝着两步外的那扇‘门’走去,进去了,再转一个‘门’就是会见室了,她此刻就是沿着会见室的墙壁走着的。
“喻‘色’,你可以进去了。”大抵是才得了狱警的好处,‘女’警对她也和气了起来,喻‘色’点了点头,便小燕子一样的飞进了会见室。
终于,终于,她能看见真的阿染了。
两个人,离得是如此的近。
空气里,就飘着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让她只一嗅,便心跳加快了。
“‘色’……”他轻声一字,狱警便在外面悄悄阖上了那道‘门’。
喻‘色’看着季唯衍展开的双臂,眼睛有些‘潮’,她的阿染还好还好,比她想象中的要好的多,没有青‘色’的胡渣也没有很狼狈,她朝他飞奔过去,小脑袋瓜狠狠的撞在他的‘胸’口,“阿染,你想死我了,你坏,你坏,你是大坏蛋。”天知道这几天她是怎么过的,没有一天好睡,没有一天好吃,若不是想着要见他,她早就崩溃了。
说过,一双眼睛变成了泉眼一样,眼泪不由自主的就开始流淌着,她想忍着的,她不想在阿染面前哭不想他担心她的,可她就是忍不住,她没办法呀。
季唯衍轻拍着她的背,由着她哭她渲泄,有时候,担心和忧虑就是通过这样的渲泄才得以释放的。
于是,喻‘色’的眼泪鼻涕就这样一点也不‘浪’费的全都蹭到了喻染的‘胸’口上,蹭着他的烟灰‘色’t恤一片湿一片褶皱。
季唯衍丝毫不觉,抑或是只要是与喻‘色’有关的他全都不在意,若是与喻‘色’无关,哪怕是半点灰尘他也受不了。
这就是所谓的爱的包容吧。
哭着哭着,喻‘色’又是想起了那十分钟的规定,‘抽’噎着,她慢声慢语的道:“真的可以超过十分钟吗?”
“嗯,不信你看看挂钟,从你进来后它一秒钟都没有走过,嗯嗯,这还没开始计算时间呢。”柔声哄着她,她可以小‘女’人般的哭哭闹闹,可他不可以,他是男人,男人就要为心爱的‘女’人撑起半边天。
“你‘弄’的?”喻‘色’仰头看过去,一张小脸已经哭成小‘花’猫了,那钟,果然是不动的。
“嘿嘿,不说。”季唯衍在努力把气氛变得轻松愉快,要想喻‘色’不哭不能用哄的,就要这样悄悄的来。
“你真有办法,不过,他们不管吗?”喻‘色’小手很没形象的一抹脸,鼻子‘抽’了‘抽’,她是不是很没用,来见他时原本是想要安慰他的,结果,真进来了,倒是他一直在安慰她,她忒也没用了。
“现在这房间里,爷说了算。”季唯衍忽的弯身,长臂打横一抱,便抱起了喻‘色’,一步走到一旁的椅子前,坐定,再把她置在自己的大‘腿’上,长指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真丑。”
瞧着他那嫌弃的表情,喻‘色’立码不干了,“你才丑呢,你全家都丑。”
“呵呵。”季唯衍失笑,“嗯,我是全家都丑,咱家就两人,你丑,然后又说爷丑,嗯,就都丑了,你说,若是以后你生下的孩子也丑了,那是怪谁?”他捏捏她的小脸蛋,泛着磁‘性’的声音柔柔的飘进她的耳鼓,就是这样的一刻,她之前为了他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她一点也不后悔。
她的阿染,值得她去为他做所有。
“怪你,你是孩子爸,不怪你怪谁?”喻‘色’嘟起小嘴,咬牙看着他,他怎么可以还那样的好看呢,让她看也看不够,进来的几天一点也没有改变他。
真好。
“呵呵,原来你这样迫不及待的要给爷生孩子呀?”季唯衍这一刻逗着她逗上了瘾,小‘女’人很好玩的,比芭比娃娃好玩。
“我才没有呢。”喻‘色’脸皮薄,他这样一逗,她小脸就红了,小小声的低喃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说错话了。
季唯衍爱极了她这样的小表情,‘欲’语还羞,小‘女’孩一样,仿似还不经人事一般,回想着那几夜里两个人的折腾,心底里的血液再度沸腾了起来,就连声音也刹时沙哑了,“‘色’,说不定你此刻已经有了。”他的大手落在她的小腹处,隔着白‘色’的连衣裙抚‘摸’着那里,那薄薄的布料仿佛没有了似的,让喻‘色’顿时绷紧了身子,全身都配合着他那只手的轻抚而颤动着。
“你胡说,不会的。”喻‘色’脸更红,受不了他如此的话语,股肤如染了胭脂一般,煞是好看。
“傻,一直都没吃‘药’,爷说有,那便有了。”季唯衍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看着她羞他就惬意。
季唯衍这样一说,喻‘色’的手也落在了季唯衍的大手上,隔着他的手,仿佛就真的感觉到了她小腹里的脉动似的,小东西好象真的来了呢。
“阿染,是龙凤胎。”不知怎么的,这时候的她的手隔着他的手感知着小腹中的脉动时,她就是这样的感觉。
“好,就是龙凤胎。”季唯衍柔声的应她,这时候,她说什么都好,他只想让她放轻松,一切都会过去的,他很快就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