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你来,来呀。”索‘性’站起来走到‘门’口冲着楼下喊,可是那‘女’人铁了心的不想管她了,是沉浸在她无望的爱情里悲伤忧郁。
傻。
踢了踢椅子,费‘玉’哲傻,阿桑也傻。
还有明天,她要怎么熬过呢?
不过想想那把枪是麻醉枪她开心了,不管与费宏耀有没有感情她都不能亲手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
忽而,‘门’那边传来了低低的响声,让她一下子警惕了起来,是谁?
是那个看守她的军人吗?
大晚的,他来干什么?
蓝景伊倏的拿出了费‘玉’哲给她的那把枪,若那个男人真想对她干什么,她拿这把枪自卫,把他干倒。
想到这里,她不怕了。
慢慢的蜇到‘门’前,正想要透过钥匙孔看过去,却发现外面那人正在动的是钥匙孔。
一根细钢丝在孔里面动来动去。
看守她的人是有钥匙的,那说明这人不是那看守她的人?
那是谁?
蓝景伊弯腰下去还是想透过钥匙孔看出去,不想,她才弯下身,‘门’倏的一下子开了,“不许动。”条件反‘射’的,求生的本能让蓝景伊手的枪一下子指向了迎面的男人。
“嘘……”低“嘘”一声,随即她的身子软了,原因是她压根不想再反抗了,是江君越。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昨晚来过的江君越还会冒死来看她,想起房间里的那只老鼠,她顿时觉得自己找到了依靠,“倾倾,有老鼠。”他打横抱起她走进房间,再回脚用脚后跟轻轻一磕,‘门’关了。
“在哪儿?”江君越四处望去,马看到角落里的那只老鼠了,“别怕,我来。”
将蓝景伊放在小‘床’,江君越便走向了那只老鼠。
“喂,你别碰它,你碰了它之后不要碰我。”只要一想象他用一只拿过老鼠的手再碰触她,她浑身难受。
“好。”江君越一笑,孕‘妇’的脾气说起来象个孩子似的,他必须要迁她。
四处扫描了一通,最后拿了一个晒衣架挑起那只老鼠便丢到了窗外。
“怎么死的?”
“没死呀,是麻醉枪,喏,是用这把麻醉枪打的,你看看这把枪,应该没问题吧?”蓝景伊这才想起费‘玉’哲给她的那把枪,她要让江君越过目一下,确定没问题明天她才敢出手,到时候给江君越些缓冲的时间,她想他一定可以救下她和费宏耀还有穆锦山的。
江君越随手接过她手里的枪,惦了惦,道“有些沉。”
“是麻醉剂吧。”
“不全象。”江君越又惦了惦,若有所思的道。
“他说是麻醉剂。”
“所以你信了?傻妞,这世,大概没有一个人他更想费宏耀去死了。”所以怎么可能只把费宏耀给麻醉了。
“你查到原因了?”
“嗯,费宏耀当初救下他的原因是……”说到这里,江君越顿了一下,“我若说了,有没有奖励?”
蓝景伊翻了个白眼,“你这是趁火打劫。”
“我这也是冒着枪林弹雨的来见你呢,难道真没奖励?”
蓝景伊绷不住的“扑哧”一声笑了,“江君越你几岁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跟个孩子似的,还讨糖吃呢。”
“那糖呢?”
好吧,他那样子太萌了,再加他还真是冒着生命的危险来见她,她心软了,他逗着她笑,她也不能吝啬对不对?
小脸凑去,小嘴落下去,“呗”,她在他‘唇’蜻蜓点水般的印了一下移开了,“好了,快说。”
“是你父亲杀了他亲生父母,然后收养了他。”这一句,江君越收起了之前的玩笑之意,说得极为郑重,也让蓝景伊心头一震,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费‘玉’哲一定要杀养育了他二十几年的养父了。
这如同穆锦山和费宏耀之间的恩怨,对对错错,谁也说不清楚,若不是费宏耀当初强了蓝晴,穆锦山又因何会取了费宏耀的命根子呢。
果然世间凡事自有因果。
蓝景伊叹息了。
脑海里是那个伫足了良久终于还是举步离去的男人的背影,原来他的身世是这样的可怜。
于他,他或者没有做错。
她看着江君越手的枪,真不知道明天要怎么面对那个传说的父亲了。
忽而,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江君越打横抱起,他低头嗅着她身的味道,“真酸,一起洗个澡吧,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