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兔子俩人脖子上的掌痕后,陈果果心中忽地一动,所有的急躁一下子消失了,缓缓的站起身,转身走向萨拉娜那边。
陈果果没有预料错的话,相信就在这十几秒的时间内,萨拉娜、陈大彪俩人,差不多也跟兔子俩人一样下场,躺在地上装死人昏迷不醒了。
果不其然,陈果果缓步走回那边上,陈大彪、萨拉娜俩人已经乖乖躺在地上,而高飞却不见了。
“唉。”
陈果果轻轻叹了口气,仰面看着夜空淡淡的说道:“莫邪征东,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没有人说话,更没有人出现。
陈果果继续说道:“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让高飞发烧。”
还是没有人说话,莫邪征东也没出现。
陈果果仍旧很镇定的样子,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这样做也许有着你必须这样做的理由,可我想我有权利知道这个理由。当然了,你也有权利不告诉我,那么休怪我会做点疯狂的事,来迫使你说出这是为什么了。”
陈果果这次的话音未落,一个黑衣人从一棵树后转了出来,淡淡的说:“你想做什么疯狂的事?”
陈果果抬起手中的手电筒向她照去,就看到了莫邪征东那张戴着的青铜面具,还有一头淡金色的柔顺长发,呵呵一笑说:“具体是什么疯狂的事,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但你既然也是女人,那么就该明白女人疯狂起来后,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她要做什么。”
莫邪征东没说话,只是目光清冷的看着她。
陈果果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她面前三四米处,停下了脚步:“说吧,你为什么要暗算高飞,让他发高烧?莫邪征东,别狡辩,因为在我跟高飞刚来到这片丛林中时,就已经知道你也来了。”
“兔子从树上捡到的那根头发,就是你不小心留下来的。”
陈果果顿了顿,才继续说:“不过我们当时都没心情考虑你为什么来,所以才没有搭理你,没想到你却暗算高飞了。”
“哼哼。”
陈果果冷笑了几声,说:“那个忽然咬了高飞手指的小蜥蜴,就是你指使的吧?他发高烧,也肯定与被咬有关,我只是当时关心则乱,没有诊断出他怎么了。现在你既然出现了,那么我更没必要去诊断了,你就说为什么这样做吧。”
莫邪征东慢慢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星光下,那张冷艳、娇媚的脸庞,与陈果果相互辉映,散着迷人的魅力。
莫邪征东拎着面具,走到了陈果果面前,看着她的眼睛,缓缓的说:“我想改变我们家族特殊的身体基因,所以才这样做。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跟你说说,希望你能体谅我的苦衷,在以后来配合我,开导他。”
陈果果转身走向一根横倒在地上的枯树,说道:“你说,我听。”
——
浑浑噩噩中,高飞再一次经历了何落日婚礼后的那一幕:喝了十斤白酒后,被太多的酒精烧的神志不清,最后只能把旺盛的精力,统统传送给了白瓷,廖水粉俩人。
这次也是如此,以相同的男人特有的方式,来把旺盛的精力向外排出。
不过‘承载体’换了,不再是白瓷、廖水粉俩人,而是一个人。
一个身体体温有些凉,抵死索求时感觉更凉的女人,或者说是女孩子。
莫邪征东就是个女孩子,在初次尝到男人的滋味,并迎来高飞的疯狂进攻时,幸亏她有着超人的体力,才能承受住高飞那变太的高频率攻击。
好像毯子般的荒草丛中,高飞就像一只雄狮,在死命的搏杀莫邪征东这只母豹。
俩人从开始的相互厮杀,最终逐渐转变成了狮子独自大展淫威——母豹除了发出可怜的呜咽轻叫声,再也没有反击的余力。
厮杀中,高飞神智曾经有过片刻的清醒,然后就看到了那张美丽的面孔,那具满是他的吻痕、抓痕却又充满无比美丽的身体。
莫邪征东,怎么会是她呢?
高飞在看到跪伏在哪儿双眼无神只喘气的女人,原来是莫邪征东后,很奇怪,也很纳闷,更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他刚有力点清晰的思维,身体里的火山就再一次爆发了——导致他再次变的浑浑噩噩,猛地扑了上去。
天,渐渐的亮了,晨曦的曙光很快就被晨阳所代替,昨晚受到厮杀干扰没有休息好的鸟儿们,叽叽喳喳的骂着(草泥马的,这两个贱人不去城市酒店的旅馆里,在这儿特疼个鸟啊?)很不爽的飞走了。
为表示强烈的抗议,一只红眼睛的鸟儿在飞过仰面呼呼大睡的兔子上方时,肛门猛地一缩,一堆鸟粪直直落了下来,吧嗒一声砸在了他鼻子上。
“靠,谁在朝我吐唾沫?”
兔子喃喃的骂了句,抬手擦了擦鼻子翻了个身,一条腿搭在了萨拉娜腰间,继续呼呼的睡。
他们四个人都在睡——其实他们不想睡,却不行,因为莫邪征东需要他们睡,他们就得睡到不需要他们睡时,才能醒来。
陈果果倒是不用被迫着睡大觉,醒来后就盘膝坐在一棵树下,右手托着下巴望着前面某处出神,直到脚步声从树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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