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长老和朱清江暗暗着急,武罗没回来这几天,朱清江和童长老一派,就在跟郑星魂等人论战。
郑星魂终究是天mén掌教,地位上高过朱清江一线。朱清江跟终南山掌教不合,请不动掌教来助阵,故而一直被郑星魂压制。
今天武罗一回来,就被郑星魂带人部下这阵势,成心要给武罗一个下马威。
武罗冷笑一声,没有回答,而是指着郭祖宏问道:“这个胆xiǎo如鼠临阵退却之人,该当如何处置?”
那太yīn山长老大怒,猛的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的茶碗啪的一声碎裂,茶水洒了一地:“武罗,现在是长老会会合朱大人和郑掌教审问你,你还没资格过问别人。”
武罗傲然望着他:“我只问你们一句,我浴血奋战保护中州安全,却要回来受审,这个临阵怯战,害得我只能孤军奋战的鼠辈,却为何堂而皇之的站在堂上!”
童长老咳嗽一声站起来道:“武罗这话有理,郭祖宏身为天mén十杰,却临阵怯战,实在是丢了我们整个中州的脸,要是论罪惩处,郭祖宏先应该被收押若卢狱!”
太yīn山长老冷笑一声:“罪责有轻有重,当然是要先惩处罪责最大之人,至于郭祖宏的事情,过后再论。”
武罗冷笑:“这般说了,若是我像郭祖宏一样不战而走,反而没有过错;我拼尽全力,诛杀妖族,反倒是有罪了?”
太yīn山长老勃然道:“武罗休要避重就轻,你奋勇杀敌,自然有功,但是你擅自炸毁传送阵法,乃是大过。功不抵过,这才是你受审的原因。”
“那郭祖宏有什么功劳?”武罗bī问一句。
太yīn山长老哑口无言,童长老则是冷笑一声:“太yīn山护犊子,可也别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眼看着两位长老就要吵起来,郑星魂忽然一抬手。
天mén掌教的威势果然非凡,郑星魂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太yīn山的长老立刻乖乖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就算是童长老也不甘心的闭上了嘴。
“你揪住郭祖宏不放,不就是想拉个垫背的吗。”郑星魂缓缓开口,透着一股子看透一切的意味。一双星眸盯着武罗,眸子之中阵法连连闪动,给人一种感觉,他能够把你连人带元魂彻彻底底的看透。
事实上郑星魂在九大天mén掌教之中,也正是以计算无遗、处处先机著称。
“好,我就随了你的心愿,这回带郭祖宏过来,本来就是想趁这个机会治了他的罪。以前打算是处罚了你之后再说,既然你一再要求,那就先将郭祖宏拿下,着人押赴审判庭定罪。”
郭祖宏浑身一抖,扑通一声跪在郑星魂面前:“师祖,您不能这么做啊,师祖我求求您了,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