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必忧心。既然这孙立不降。我急不可下,将军大可不必管他。径直领军拦截李民大军就是。”眼看徐宁犯愁,一旁的吴用,状似胸有成竹的说道。
徐宁闻言,当即不解的问道:“加亮先生此言怎讲?”
吴用手捻胡须笑道:“将军。莫要忘了。这青州城被我军围困多日,早已习惯了死守,兼之其更不知道今有李民大军回援。只要我军在营内密布旗幡,遮住敌军视线,趁夜暗中移军,只留下万余兵马,每日里依旧攻城骚扰。青州守军,必然不知我大军早已移去他用。依旧只会死守。如此,这青州守军,有和没有又有什么不同?”
徐宁闻言,当即眼光一亮,连声称妙。可一旁的宋江,却是对那李民有所畏惧,当即有些忧虑的说道:“先生次计虽然不错。可李民帐下猛将如云,李民更是神通广大,朝廷连派多路大军讨伐均不能胜,如今只有我军这一路兵马,连八万之众都有所不足。不能收编这孙立兵马,单凭我军,如何可胜的他?”
徐宁虽然也是久闻李民大名,可毕竟没得亲见,其本身更是武将世家,对神通等多有不信。今见宋江言辞,貌似自家必定不敌李民,当即微微有些不悦。可毕竟李民的名声在那里摆着,而这宋江,更是蔡京安插进来的副手,其言行举止,往日也多让徐宁佩服,倾慕,故此这徐宁,也只有暂时忍了下来。
而那一旁的吴用,闻听宋江此言,知道宋江依旧对李民有所畏惧。当即笑道:“哥哥不必操心。此阵我军必胜!”
宋江闻听此言,当即一惊,急问道:“先生何处此言?”
吴用手捻胡须,胸有成竹的笑道:“两军交战。莫过于天时地利人和。而今我军奉圣旨讨伐,有大义在身,而那李民,虽凭借神通立国,可依旧不过是一撮叛军。乃是不义之军。如此,以正伐逆。以大义伐不义。我军可占天时,此我军必胜一也。其二,这青州虽是李民家之所,可李民如今立足江南,而今不远千里来援,路途遥遥,兵马疲惫,而我军却是以逸待劳。兼,这青州之地。乃我大宋腹地一州,四邻皆我大宋疆界,我军随时有兵马粮草来援。故。我军可得地理,此我军必胜之二也。其三,我军乃朝廷正义之军,更多是北方兵丁,而那李民却是领的南方叛军而来,南人不习北性,初来此东北苦寒之地者,多有水土不服者,我军伺机而战。可得人和。此我军必胜之三也。何况,兵者诡道也。而今我军已知李民大军来袭,流星探马,昼夜布防。完全可了敌先知。择地利之处设伏,有心算无心。我军不胜也难。而至于说那李民的神通。小弟也是早有盘算。小弟来此之前,早已向相爷禀明过此事。相爷也知李民神通,虽说彼时李民兵在江南,可却也恐李民留守二龙山的余部之中,有其弟子属下。得其真传,以神通坏我大军,故此,暗中请了两位仙师与我同行。只是这两位仙师,不喜沾染红尘太多的因果。严令我,非与李民等神通者出现,不与参战。且不可轻泄其存在。故我也一直未得禀报将军与哥哥。今李民领军来此,正是两位仙师展现神通之时。李民有,自有者降之。顾得报与将军与哥哥安心。”
那徐宁闻言大喜。而宋江喜过之后。却是微微的堵心:这吴用。何时也绕过我与蔡京打上交道了?何时也有事不与我说的瞒着我了?
不过,宋江老于行政。却是喜怒不行于色,当下脸上丝毫没有露出异样,与那徐宁一样,皆是欢喜的称赞吴用,并请吴用请出两位仙师叙话。
而此时,李民大军,虽然不像吴用说地那般不堪。可吴用也总说对了一样。就向北方人不习惯那南方老是湿漉漉的潮湿天气一般,那南方人,也是不怎么适应北方的天寒地冻。尤其是此时,李民领军征战一年多,来到这青州地面,已是隆冬时分。而李民军长途跋涉的不断突进,士兵疲乏之下,还真是被这南北不同的天气,弄的大规模流感生。
好在。李民虽然没有经历过h1。可总经历过。对于防止传染病。却是还有些了解。消菌。隔离。补充营养。多加休息。一连串地措施。虽没有让患病地军兵。立刻好转。可也是把病情给控制住了。
不过。如此一来。却也是给了徐宁一些布防之机。要不然。依着李民军原先攻城掠地地度。那徐宁前脚得到信。李民大军估计后脚也就到了。如何能给徐宁劝降孙立。以及从容布置得机会。
只是。吴用地五胜论。也就只此尔。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全都是瞎掰。当今有道无道。那可不是靠说地。老百姓地眼睛。那可是雪亮地。虽然老百姓地行动力略微有所不足。可只要有一个领头地。有一个希望。那老百姓地潜力。那可是无穷地。
李民自拿下诸城之后。行军放慢了度。那斗地主。大公审。所行之处。均是大快人心。虽然因此。也不可避免地加大了一些。地方恶势力地对抗。可那些恶势力。终究还只是一小撮人。此时地民风淳朴。就连乡间地主。也多是地方表率。书香世家。那就更别提那些富农了。
真正地为恶乡里地。都是一些官商勾结地大地主。此等地主。多聚集一方。养着几千地庄客。为祸一方。可他们那点武装势力。对如今地李民大军来说。算得什么。那怕是李民大军中多有受不了北方天气严寒而患上流感地。可剩下那些健康地。也足够铲平那些地方恶势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