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你可愿降?”眼看着躺在担架上抬来的花荣,李民很是痛惜的问道。
说实在的,如今的花荣,真是够凄惨的。前天还和庞万春射的不分胜负,意气风呢。现如今,整个人都有点脱形。这要不是有人确认,李民还真不敢相信这就是那英俊潇洒的花荣。
不过,即使如此,躺在担架上的花荣,依旧有气无力的喝道:“妄想!我花荣宁死不降。”
李民越痛惜。心念一转,轻声说道:“花荣,我有意开脱与你,不过是念着你妹夫秦明在我这里效命,有几分交情罢了。如今你伤病缠身,就算是不降,也没有几天好活。降不降无所谓。可据我所知,你那宋哥哥,却早有投诚之心。昨日更遣吴用求我拜请朝廷招安。如今,你若降我,看在你的情面上,我就设法赦他们一条活路。如若不降,我就成全你们一番兄弟义气,让他们陪你共赴黄泉,也省得你黄泉路上寂寞。”
花荣闻听,好玄没急晕过去。暗自咬牙:罢了!我如今也不知还能活上几日,却不能累的宋哥哥性命。
花荣当即强撑着说道:“只要你赦了宋哥哥性命,我这条贱命就是卖给你又如何。你却不可失言。如若失言,我变厉鬼,也必定找你算帐。”
李民暗自叹息:这宋江却有怎般好处。竟让花荣如此忠义。
不过,李民还是赶紧应了,随即命人给花荣热水清洗伤口。上药重新包扎。兼程送回二龙山找安道全诊治。
随后,命人带上魏定国。
有了那花荣在前,李民却也不敢保魏定国必定归降。当下见了魏定国,命人去了绑绳说道:“魏将军,昔日你也是我二龙山常客。我知你素有忠义,只是不慎结交匪类,入了歧途。叛逆造反,本是不赦之罪。今我有心开脱与你。你可拜在我清福宫门下,免了你世俗罪过。待得风声平息。我在保举你的前程。你可愿意。”
魏定国闻听大受感动。
这魏定国原本是蔡京的人,蔡京倒了之后,本就有心寻李民做靠山。只是时运不济,还没等他魏定国投靠李民,就被宋江抓了。这才为了保命,不得已上了梁山。只是上了梁山后,那宋江确实会来事,让魏定国很感到重用,更有众多地兄弟情义,而且梁山上又没有文官外行对其工作的指手画脚。这才让魏定国觉得梁山也不错。真心跟了宋江。
如今,梁山彻底完了,魏定国被俘,本以为难逃活命,却没想到堂堂大宋的大国师,竟然还念着昔日与他魏定国的情分。他魏定国竟然还有活命的可能。
魏定国当即动情的说道:“今日被俘,本是死罪。若得国师开脱,必誓死相报。”
李民没想到这魏定国如此痛快,而且还如此承情。暗自感叹:果然是人要脸,树要皮。这魏定国不过是给他点台阶。就降的如此轻易。以后这脸面,过还是要多与人一些的。
搞定魏定国,李民随即有趁热打铁,命人把单廷硅押上。同样命人去了绳索。好言说道:“单将军,本尊听闻你乃是被贼人裹胁。虽入了贼营,却未甘心侍贼。今梁山已破。本尊念你一身本领得来不易。有心开脱于你。你可拜入本尊的清福宫。待日后风声过后。本尊自保举你地前程。你看若何。”
若说起来,这单廷硅上梁山,却是比魏定国还冤。那魏定国好歹还是如梁山作战,被宋江拿的。可这单廷硅,却是因为宋江对付不了魏定国,听闻魏定国的火阵只有单廷硅的水阵能破,这才被宋江使了圈套,把一家老小都拿上了梁山。不得已只能跟了宋江落草。要不然。单廷硅如今那可还是大宋体制内的实权军官呢。这才是彻彻底底的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