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小五也很是兴奋的说道:“我说公孙先生怎么一去不回了,却原来有了好门路。同去,同去,正好有个照应。”
倒是阮小二有些顾虑的说道:“阿贵,国师的威名,我等都知道,若是能托庇国师门下,却是好过当贼,只是我等与国师往日也无交情,更是身份悬殊。如何好空着手去投靠他?”
阮小二此言一出,阮小五和阮小七当即也是有些犯愁。要知道,当日他们跟随晁盖上梁山,那可不仅有着柴进地推荐信,更有着生辰纲做见面礼,就那样,王伦还是满不乐意的。如今光靠一个阿贵引荐,那国师的门槛肯定又比当日的梁山高多了。这能行么?
朱贵当即笑道:“三位哥哥,要寻见面礼,那还不简单,这梁山的水寨,那就是现成的见面礼。如今国师受朝廷邀请,下山来征讨梁山。正自屯兵于此。三位哥哥统领水军,献上水寨,岂不是大功一件。”
朱贵此言一出,阮氏三兄弟却是勃然变色。
若说弃了梁山走人,另投门路。阮氏三兄弟还承朱贵的情。可如今倒卖梁山水寨,却是犯了江湖上地忌讳。阮氏三兄弟难免怀疑这朱贵地用心。
阮小五当即冷冷的哼到:“我说阿贵。弄了半天,是你早就投靠了朝廷,现今来圈套我们兄弟来了。我兄弟三人,就算不想在梁山呆了,这反骨没义气地事,却也是不做的!”
朱贵面不改色的笑道:“五哥,您说错了。小弟跟的可是国师,可不是什么朝廷。而且也不是早就跟了。就这两天。而且,说实话,国师要破着梁山,有没有三位哥哥,都是一样。在与三位哥哥说之前,李庄主已经被小弟引荐给了国师,有李庄主做内应,凭着国师的神通,梁山上下,哪个能敌?我请三位哥哥来,却是念在你我往日的交情,不忍三位哥哥陷在里面。至于这梁山,破灭只在朝夕。反正都要破,三位哥哥何必舍弃这白捡的功劳。
阮小二琢磨了一下,狠狠的道:“干了!他不仁我不义。宋江既然暗中使坏,却也怨不得我们。”
阮小五和阮小七也都点了点头。
朱贵见之大喜。当即朗声叫道:“有请国师法驾!”
里间门帘一挑。李民带着朱武、杨志走了出来。瞬时间,阮氏三兄弟就感觉到莫大的威压从为者身上传来,情不自禁的就跪了下去。
当天,阮小二,阮小五兄弟二人各自回了水寨,安顿好家眷,各挑心腹喽巡视水寨。
适夜,一轮明月高悬,照的水面一片通明。
十条大船,带着三百小船,在阮小七的指引下,缓缓的靠近了梁山水寨。
刘梦龙领军于船上,暗自佩服:国师果然非凡,短短几日内,就已经收服了梁山这么多贼。若无梁山人引路,单是这梁山水道,这等大船,那绝对是万万驶不进来的。
确实。梁山外围水道,人称廖儿洼。芦苇丛生。小船行了,还都费劲,想刘梦龙带来的这般大船,在大江、大河上挺好,在这片芦苇丛中,若是没有熟悉当地水道的人指引,那就只能是搁浅。若是再有人趁机来个火攻,那更是满完。
刘梦龙那也是老于水战的,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关窍。行的这一路,早就后怕不已。自然也就越的佩服李民的高招。
而这时,阮小五的人,也现了刘梦龙的大船,连忙通知阮小五道:“五爷!有大船靠过来。看着像官兵。”
阮小五怪眼一翻,厉声道:“官兵咋的!爷爷如今也是官兵!”
那喽被阮小五说的一愣,呐呐的道:“五爷,莫开玩笑了。真的有官船。咱们还是赶快报警吧。”
阮小五一翻手中刀,厉声喝道:“哪个孙子开玩笑!从今天起。你们五爷就是当今朝廷道德普惠大国师的门下了。你们要是乐意跟着五爷,今后照旧吃香的喝辣的。若是想坏你五爷的好差事!你五爷认识你,顾全交情,可你五爷的钢刀可不认人!”
短命二郎阮小五。那可不是说阮小五是个短命鬼,而是专短他人的命。他挑选的这帮人,本就是跟他惯熟的心腹。自然知道阮小五的脾气,哪个敢在此时触他的眉头,何况,当官身,怎么也比当贼好,当即全都叫道:“我们听五爷的。”
“五爷吩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