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军中有些靠后地,凶悍的,不知道前面出了什么问题,跑不动了。无望之下,当即返回身杀来。
幸好,这些败军跑了一夜,又是恐慌败退,拼命逃命,多以疲乏了。比不了林冲率的人,只是轻松的轰赶羊群,而且还是两拨轮流力的。虽然也是一夜行军,却远比这些败军省力。
再加上,这后面追的人里面,还有林冲和鲁智深坐镇。这一小股反冲势力,却是轻易被打垮了。
林冲想及李民剿匪的经历,大声喝道:“跪地投降者不杀!顽抗者死!”
说着,随手一枪,又把一个还拿着刀子往前冲家活,一枪扎死。
那些败军的士气,早就低到了最低点,又都跑了一夜,全都疲乏不堪了。听闻此言,却是各个蹲下,希求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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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随即指挥人看管。
而这时,败军前方的烈火车,闪开一条通道,魏定国纵马来到前面,大声喝道:“某乃信任青州信任兵马总监魏定国是也!尔等何人?任何逃窜?”
这些败军前面有精明的,连忙跪地喊道:“我等本是赶往青州的客商。却不想遇上山匪。那山匪好生凶残。紧追我等不放。还请将军救助我等。”
魏定国却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当即喝道:“胡说!尔等若是良善之辈,何来拿着刀枪?”
那些人却也机灵。当即纷纷说道:“将军!如今这青州不太平。连兵马总管都反了。我等往来青州,如何能不带着刀枪。我等也是为了自保。却不想贼人如此势大。还请将军救我等一命。”
魏定国一时却也分不清真假。不过,魏定国却也没把这些穿着百姓衣服的败军当回事。虽然人数不少。可这落魄的模样,如何能跟他的神火军相比。
魏定国当即喝道:“尔等各把兵器放下,且到我军后停留。有本将军在此。却也无贼可伤的你们分豪。待我问个清楚,若你等真是良善之辈。我自放的你等。”
说完,魏定国又让烈火车闪出一个通道来。同时,神火军后阵,也用烈火车,圈出一块地方,准备用以看管这些不知是民,还是盗匪的败军。
那些败军之中,却也有不少本是大道上无辜的路人。他们原本就是想去青州的,却无辜的被这些败军的气势吓到,也被裹胁的跑了过来。故此,这些人听闻魏定国之言,却也欢喜的向那通道走去。而那些真正的败军,虽然心中没底,可却也知道被后面的抓住,更没个好。还不如硬着头品装无辜。只要不拿着刀剑,如今他们都穿着百姓衣服,却也是不好区分他们什么。
故此,大批的败军,全都顺着魏定国指派的通道,放下刀枪,走了进去。
如此倒好,一前一后两拨人,却都各自收押起败军来了。
不大会的工夫。两拨人就会了面了。此时,大道上,还跪着四五百人,却是林冲他们的人手少,又不是向魏定国一样,乃是让败军自己走到拘禁地的。这手脚自然慢了一些。
而那神火将军魏定国,拘禁了一两千人,也甚是欢喜。魏定国虽然是武官,却也知道,这又不是荒年闹饥荒,大规模的流民逃荒。这青州大道,虽然是官道,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行商一起聚这么多的扎堆。里面必有问题。一场功劳,那绝对是跑不了。
可是,正在他得意之时,却看到对面有不少跪着的人,被人拿绳索绑了。虽然魏定国此时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可这分明是在抢他魏定国的功劳。何况,对面的那些人,同样也没有穿着大宋步兵的标准盔甲的步人甲,更没有挑着什么旗号。分明也不是什么好出身。
魏定国当即也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