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尸体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看看,还有那几个受害的孩子,有可能的话,我也要看看。”琢磨着三秃子的形象,我一脸严肃地对他说。
“啊?你看那玩意干啥?都说邪门了你还看!”很明显,那人觉得我是在作死,事实上,从外人的角度上看,我干过的事情里类似作死的事儿确实挺多的。
“我要拍两张照片,没有照片的话,老表是不会发钱下来的。到时候咱们两个都白忙活了,这种结果你我都不想,对吧。”我说着,善意地笑了笑。
“好吧!”犹豫再三,那人才勉强答应,“不过,到时候你得听我的,要不然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
“那是自然。”商量妥了,我跟他一起去了村子,这一路上,那线人给我讲了当地的一些趣闻,有些是比较可靠的,有些带着浓重的主观色彩。进村子的时候,有些人注意到我,那线人很聪明地跟别人说我是他的远房亲戚,我也微笑着跟他们打了招呼。事实上,出了这种事情,我这样的小报记者是非常不受欢迎的,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是为那些最会搬弄是非的机构做事的,不被乱棍请出去才怪呢。
当天无话,无需赘言,那线人带我去张大奎的家门口晃了一下就去了他的宅子。在那里,他给我找了几件帮工们常用的衣服,我们商量好了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找机会混进去。
当然,这事情是我要求的,听到我的想法之后那叫张二狗的线人以为我疯了,“咋的?大晚上,一个人进去,你不是找死吗!?”
“呵呵,没事儿,我能应付。”颇为自负地笑笑,我说。
“可那不是人,是鬼!啊不,是僵尸!”瞪着眼睛,他对我说。
“总差不多。而且,我根本就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那种东西,对你的那些话我也持保留态度。我之所以跟你来,只是觉得我们的读者应该会喜欢你说的那些事情,至于这些照片,只是为了应付差事而已,放心,一分多钟足够了,到时候你接应我一下,拍完我就走。”换上衣服,我说。
“万一出事咋办?”那人还是不放心,直勾勾看着我嘀咕道。
“我买保险了,真出事就发财了。”嘿嘿一笑,我说。
“靠。”那人听出我的调侃,不由得咧嘴一笑。
很快,就到了黄昏,虽然出了这档子事儿,可张大奎家里的丧事依然没有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