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燕。”
魏丙寅伸出食指,蘸着桌上的酒水,写下了三个字,轻声问道:“是这个名字?”
“是啊,皇子的书法真好……”
魏丙寅挥手将那几个字抹去,书法?这不是扯淡吗?在宫中的时候,每天除了挨打就是干活,唯一偷偷挤出来的时间,还要苦修和套取那些魏国皇子的话。字,写的不像狗爪子扒出来的就很不错了。
看着那片炫目的腻白,魏丙寅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这些年从未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一点点占据他的心窝。
“我需要一个女人!”他很直白的说道。
淇淇娇羞无限,嘤咛一声倒在他的怀里,却有意无意的恰好将胸前无限美好风光送到他的眼下。
魏丙寅毫不客气的伸手握住,感受着手指间细腻柔软的惊人弹力,享受着饱满的滑腻不断从指间溢出的感觉,他好奇的用手指挑逗着敏感的樱桃,触手处,少女的娇躯早已火热……
长袖挥起,烛影摇曳乃至消弭,淡淡的烛香只来得及飘散片刻,便被旖旎掩盖。
少女**的娇.吟隐隐透出楼阁,楼内楼外早已没有一个人,只有孤独的红灯,悬挂在飞檐之下,寂寞的守护着冬夜,听取那熟悉的声音。或许是风,或许是寒,灯下红穗轻轻颤抖,似乎在配合楼上男女的节奏……
……
……
“似乎太短了点……”魏丙寅满身大汗坐起身来。
少女抱着被子,掩盖着胸前的坚挺,带着她最温柔的声音,轻声道:“男人第一次大多是这样的……”也就是眼前的皇子让她畏惧,其实阅人无数的她怎能不知道这位尊贵的皇子,居然没有碰过女子。急急匆匆的顶撞半天,却不得其门而入。若不是她轻抬腰肢,小手探下,顺势一拨,那位皇子还不知道得忙活多久……
魏丙寅挑了挑眉头:“我说过,你很幸运。我的心事,你是第一个只怕也是唯一一个能听到的。”
“你更幸运的是,你是我第一个女人。”魏丙寅的语气很平静:“我不会亏待你,我会给你寻常人做梦都难以得到的善待。”
淇淇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欢场迎来送往,今夜恩客过了明天或许就是路人。她也知道,这行饭吃不了多久,尤其是这样秘密的销金窟,到了她人老珠黄的时候,再也无人问津,就会被扫地出门。无数像她这样的女子,寻个老实人家嫁了,默默的当起主妇,偶尔在梦中会想到昔日红极一时的风光,却半句也不敢在人前提起。
眼前这位皇子,言语中像是极有情谊……难道……?
她不敢奢望能够进入他的世界,但他若是愿意将自己带出去,做个偏房,在东都某个胡同买下个宅子,隔三差五来一次,总比如今的日子要好得太多了。
就在她惊喜未定之际,忽然腰腹间一疼,一股冰寒刺破肺叶,缓慢却坚定的向心窝刺去。
剧痛让她颤栗,破损的肺叶让她难以呼吸,无法控制的咳嗽,让她嘴角渗出骇人的血沫……
魏丙寅握着手中的匕首,一寸寸向深处送去,带着歉意说道:“你不幸的是,既然我告诉了你,你自然就不能活下去。我只是要倾诉心事,却不奢望一个女人能保守我的秘密。只有死人,才能让我安心。”
“皇……”她只来得及叫出一个字,心窝已经被骤然刺破,那两条刚才还在**盘旋的长腿,连连抽搐,随即无力的瘫下。
…………
穿戴整齐的魏丙寅,缓步走出小楼,两名精悍的侍卫立刻左右跟上。
他对左手边的侍卫吩咐道:“告诉这里的主人,我很喜欢他的招待,稍候,大内密探班会给他的小儿子留下一个都统的位置。”
他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的把殷红长袍裹紧,扭头看着右边的侍卫:“进去把那女子的尸体打理好,去挑一块上好墓地,风光大葬,以宗室妻的规格。墓碑可写楚门白氏晓燕!寻到她的家人,赠金五百两!”
左右离去,魏丙寅仰天看着稀落星光,嘴角泛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微笑道:“你做梦也想不到吧?活着,你是个低贱的**,死了,你能以贵族规格入土。我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