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大人是享受惯了的,来咱们西北边陲哪能受得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咱们弟兄的机会,伺候好了副将大人,将来他回东都的时候,只需要跟兵部提提咱们的名字……升官发财不敢多说,至少能调回内陆的花花世界,不用在这里每天对着雪地,对得老子的眼睛都要瞎了。”
“那是自然,副将大人在东都的时候,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西北军的营妓,那种货色……唉,换了我是副将大人,我也不愿意用一个别人已经上过几千遍的女人。西北苦寒,没什么好吃好玩,能有个女人就算是享福啦。”
“队长,这两个留给副将大人,那剩下的……”
“老规矩,自己动手,谁先抢到谁先办事,没抢到的后边排队去。待会儿,就地杀了。”
“队长,太浪费了吧,这里边还有几个长的不错的。弟兄们还打算带回营地乐呵几天呢……”
“作死是吧?回营地了就老老实实花银子找营妓去,娘的,你们以为自己是副将大人么?没那个身份,就别想在营地玩女人……”
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女人们,全然不知她们的命运在那些骑兵的几句话中已经被注定了下来。还有人跪在雪地中拼命的给骑兵们磕头……还有人神情木然,连遮盖私.处的手都已经放了下来,绝望的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骑兵们轰然下马,狞笑着向那群裸女冲去。他们争先恐后,生怕慢了一步就拔不到头筹,就抢不到漂亮的,就要心急火燎的站在一旁排队……
除了那两个准备留给副将大人的女子还无人敢动之外,余下的女人已经被那些急不可耐的男人按到在雪地中,她们绝望痛苦的叫声只能让那些欲.火焚心的男人更加兴奋。
一道身影从雪地里蹿出,拉着两个女子的队长,直觉眼前一花,还没来得及出口相询,脖颈上忽然一寒。
他下意识的伸手向脖子上抹去,热热的,黏黏的,红红的,满是血!
怎么会有血?是我的?是谁的?
他的思维就此停止。
那两个赤身**的女子捂着口鼻惊叫起来,在她们的眼中,只来得及看到一道模糊的人影,像传说中雪地里的幽灵一般,飞也似的掠到队长的身边,跟着,一道炫目到耀眼的光芒,从人影的手中升起,灿烂的光芒在阳光和雪光的反射下,如暗夜惊雷,轻描淡写的划过队长的咽喉。热血足足喷出去一尺多远……
那道鬼魅般的人影窜入士兵群中,方才还如狼似虎,屠杀了数百人的官兵,在他手中尽皆成了待宰的羔羊,没有一合之将,没有还手之力。有的只是此起彼伏的惨呼和四处飞溅的热血……
刚开始还敢抵抗的官兵彻底崩溃了,他们不知道是从哪儿出来的人,这么神勇,这么决绝,每一招都要收割一条生命,每一步都要踏进血河……
甚至已经有人想到了传说中雪山中那些异族的守护神……
四散奔跑的官兵根本来不及找到战马,那人的动作太快,身影就像在飞。在他们的眼中,留下一道道残影,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一个致命的伤口……
战马惊恐的刨着蹄子,哀鸣不已,却不愿离开已经死去的主人。火光和浓烟依然冲天,却似乎带着嘲笑的意味,在空中变幻着姿态,戏谑着刚刚从屠杀者变成羔羊的士兵……
最后一个官兵,目瞪口呆的跪在地上,他的咽喉顶着一柄锋利的短剑,他的眼前站着一位年轻的男子。
秦飞片刻间杀尽百人,膨胀到极点的杀气令那个官兵几乎无法呼吸。可他的手依然稳如泰山,断歌没有丝毫颤抖,只是恰到好处的刺破那个士兵的油皮。
“察事厅镇督秦飞执行军法!”秦飞冷冷的说道:“在场士卒违反军纪!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