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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居在三水镇的村民,从来也没见过能够高飞高走的人,陡然看到秦飞凭空跃起,如大鸟一样从众人头顶掠过。那些无知村民吓得纷纷下跪,以为得罪了神仙……
秦飞的眼中只有在雪中疾行的男子,那人身形并不高大,穿着寻常的棉袄,头也不回的在雪地里滑行,转眼间已经飘出去十余丈。
季风正要开口叫秦飞回来,又悠悠的闭上口,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蕾蕾忍不住多嘴问道:“他一个人去难道不危险吗?你怎么不叫住他?”
季风沉吟道:“第一,我喊他,他也不会听。第二,察事厅的人要对局势有明确的判断。如果秦飞去追,就要判断清楚,他能抓住那个逃走的人。否则的话,死了也是活该。就算活着回来,我老人家也会狠狠罚他。”
蕾蕾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不再说话,再度举目望去,雪地里除了一片黑压压下跪的村民之外,再也看不到秦飞和那逃走男子的身影。
凄厉的寒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冰冷的雪片打在脸上就像冰刀一样刺痛,漫天飞舞的雪花无孔不入,钻入秦飞的袖笼,钻入他的脖领。不知不觉,两人一前一后已经飞速来到镇外的河边。
三水镇以水得名,这座小镇子就位于三条小河交汇的地方。这儿可不是什么鱼米之乡,每年发洪水,肯定跑不了三水镇。就算别的地方不发洪水,下一场暴雨,三水镇也得被淹一半。所以,镇上的人都信龙王。河边,就有一座龙王庙。镇上的房子大多破破烂烂,可龙王庙倒是修得金碧辉煌。
吃饱喝足的龙王可没保佑村民们,每年依旧把三水镇淹一次,村民们再度忏悔,为龙王焚香杀猪……
河边积下厚厚的雪花,那人疾行之中,突然停下脚步,身影一顿,随即转身面对秦飞。
那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放在茫茫人海中,你看到了绝对不会有任何印象。可那个人,就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竟给秦飞无比的压力。狂进之中的秦飞,飘然驻足,静静的看着那人,开口问道:“你杀了覃杖胜?”
“嗯。”那人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有仇?”
那人忽然笑了起来:“如果你不是这么走运碰到他,他还可以活很多年。你多事,害死了他,反而要怪我吗?”
“贵姓啊?”秦飞慢条斯理的问道。他的念力悄然扩散开来,周围一片寂静,并没有他人在此。河边除了几个小孩子堆的雪人之外,什么都看不到。秦飞心中稍稍安定,对方的人手也不多,至少没有足够的能力在此地设伏。
那人撇了撇嘴,淡淡的说道:“你敢追我到这里,想必是存心要捉我。你要是能抓到我,我便告诉你。”
话音刚落,那男子大手伸出,风声大作,无数雪花被他掌风激起,狂飙纷飞,天地间一片迷乱。两人明明相距有十余丈,可飞舞的雪花之中,竟有一只若有实质的大手,自虚空中探出,闪电般抓向秦飞的咽喉。
寒光轻闪,秦飞的短剑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手中,在那只比脸盆还大的手上一点,飘然退后。那男子身影逼近数丈,双手大张,凌空虚抓。他越是逼近,越是让秦飞觉得压力倍增,身影都已渐渐迟滞下来。
他并不着急,无数掌力交错在一起,仿佛在编织一张无形的大网,要把秦飞给束缚中,到他避无可避的时候,再给予致命的一击。此人对敌经验极为丰富,秦飞的每一次闪避仿佛都在他意料之中,总是能提前封死秦飞的退路,迫使秦飞按照他的预想,逐渐逼入掌力凝聚的陷阱之中。
雪花漫天飞舞,凌乱不堪,秦飞如苍鹰一般在雪地上飞舞,剑气纵横,想要突破那人的封闭,却像撞在坚固的墙上一样,每次都无功而返。
那人冷哼一声,手下毫不放松,厉声道:“秦飞,在你这年纪,已经算是极为出类拔萃了。可你还不是我的对手,早早束手就擒吧。”
秦飞抿着嘴唇,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短剑接二连三轻磕几次进攻,骤然拔地而起。剑光寒芒乍现,身形随剑而走,疾刺那人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