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绝对没有了……”

“据说当年抓到你的时候，是在苹杨镇……”白萧煜开口，“要不要我再回苹杨镇，调查调查。如果被我发现了什么，我看……你也到头了！”

“苹杨镇？”顾司黎微微诧异，他记得这个名字，这是莫东霖捡到莫雪琪的地方。

“我……”薛刚痛苦的搓着脑门，一遍又一遍，脑门都被他搓得锃亮，“白先生，我已经这样了，这辈子就在这里边了，您就别为难我了行吗？”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白萧煜和顾司黎起身就要走。

“等等！”薛刚急速喊了一声，挣扎片刻之后下了决心：“那您保证，我说了之后，对我现在不会有什么影响。我不要求自己能减刑，就保持现在这样就行！”

叔侄两个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薛刚这才松口。

“二十年前我去了苹杨镇做交易，没想到警方盯上了我，还设了局。那时候我手上就剩下一个孩子了，那个孩子对我来说就是个累赘。于是……我把她扔了……”

“扔了？扔在了垃圾桶边？”顾司黎脱口而出。

“……嗯。一个一岁的小女娃，天寒地冻的，可能早就冻死了吧……”薛刚这么说着，“我知道我有罪，我罪该万死。但如今我已经这样了，我不想再给自己增加一条罪名！那孩子，是我对不起她，我只能来生再给她当牛做马了！”

“也就说，那是你偷的第七个孩子。”白萧煜问道。

“是……这次我全都坦白了，没有一点隐瞒！你们答应我的，不会给我加刑！”

白萧煜对这种人当然痛恨至极，但为了寻求真相，只能暂时压下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