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候没油!”我暗骂了一声,当初缴获这批补给的时候就没有汽油,现在上哪找去?如果这辆汽车是停在路边的话那还好。大不了不要这辆车部队继续前进,但是现在这辆车却恰好卡在路中间,挡住了后面所有人的去路,,!”就在我们手足无措的时候,对面传来了美国佬的叫骂声:,五。叨从你们有什么毛病!。
原来这辆汽车不仅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也挡住了从前线上往下运送伤兵的路。原本还算宽敞的道路这时被这汽车一拦,那些美军就只能从汽车旁狭小的空间里穿过来了。
“汕山!混蛋”一名美军走了过来。一见我们身上伪军的装束。就更是嚣张地骂道:“你们最好乘我还没把这玩意炸成碎片之前把它弄走,否则我很乐意用手雷来帮你们一把!”
“我也是这么想的。长官!”我用英语回答道:“但是我担心这么做。这条路至少要半个小时才能畅通。否则我们就需要一点汽油让它动起来”。
“四白痴”那名美军咒骂了一声,虽然很想给我点颜色看看。但为了尽快让道路楼复正常。还是朝身后大喊一声:“惠勒上士,给这群婊子养的加点马尿!”
“是!”很快就有一名美国大兵提着一小壶的汽油跑了上来。在战场上,美军为了方便快的加油。常常把汽油一小壶一小壶的分装。这样如果有坦克或是汽车没油了。随便叫上一个人提着一壶来往油箱里灌满就可以,想不到这下倒还方便了我们。
只不过”惠勒这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会不会是我以前释放过的美军俘虏中的一个?意识到这点我马上就把自己的帽沿往下拉了拉。想走开但是又怕太显眼,而且会英语的也只有我一个,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站在一边。
“是上前线?。那个。叫惠勒的上士一边把汽油往油箱里灌,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我搭着话:“那你们得小心点,那上面每个山头上都有赤色份子,这些赤色份子真***难缠。白天被我们占领的阵地。到了晚上他们又抢回去,我们每天只能前进两英里,晚上还要被他们抢回一英里,”
“唔!”听着这声音,我终于想起他是谁了。
在第四次战役的时候,我曾利用过一个美国通讯兵撤退,我还记得他曾经是个演员。没想到鬼使神差的竟然还能再在这里碰到他。还真是一个缘份。不过这个缘份还真是不要也罢,这下如果被他认了出来,那我们可就危险了。
“嗨,老兄!你们是哪全部队的?为什么会在这时候上去?。偏偏这个惠勒又很罗嗦,闲着没耸就一个劲地在旁边问这问那。
“嗯”。我也不好一声不吭,无奈之中只好回答了一声:“我们是受命上去运送伤员的!”
“怪不得你们有这么多汽车却一辆坦克都没有!”惠勒恍然大悟地说着。迟疑了下又接着说道:“知道吗?老兄。你的声音很像一个人
闻言我心中不由一惊。知道惠勒也还记得我的声音,也许演员对这方面比较敏感吧,于是就更是闭着嘴不敢说话。
“行了!启动吧”终于惠勒加好了油,他高兴地伸出手来对我说了声:“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我无奈地伸出手来与他握了一下,并说了声:“谢谢”。
“咦”。这时惠勒吃惊地望着我。左看右看的,脸上布满了疑惑。
我心里暗道一声不妙,这家伙认出我了,于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抽出军刺藏进他的大衣里,同时无奈地对他说道:“很高兴见到你,惠勒先生,我想这一次,又要麻烦你送我们一程了
“真,真的是你,那他们”惠勒这时终于确定了我的身份,再看看我身前身后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人。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一双蓝色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他似乎不敢相信,我们这么多人怎么敢这么安静、这么有秩序地走进他们的阵地里”,
“惠勒先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跟上回一样,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但前提是你必须按我说的去做,明白了?”
“明白”。惠勒苦笑着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为什么又是我?”
“嘿!惠勒!”当汽车开动我搭着惠勒的肩膀一块跟着走的时候,就听到他的长官隔远大叫一声:“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可没叫你跟着他们走!”
闻言我不由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正想着要不要干脆拔出枪来先下手为强大杀一顿。惠勒为我们解了这个围。
“长官”。惠勒再次挥出他的表演天赋,一边装模做样地观察了汽车一番,一边回答道:“我现这辆车有点问旭,为了保证它不会再次把我们的路堵!,我货得我该跟害地川左上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