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于渊只觉得脑袋要炸了一样。
终于一曲结束,他才坐在地上,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又犯头痛了,“封朗,你去给我开个房间,我去休息一下,你找秦弈怀过来。”
他这个样子,也实在是不适合再去宴会的现场,去了也是扫兴。
顾方池也紧张的手心冒冷汗,“什么十二?”
沈于渊眼底一片的茫然,“十二……”他也不知道,就是得心痛,被刺的很疼,很疼。
他起了身,毕竟这样子太难看了。
刚才这里的工作人员就已经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了。
如果再被人看见他这个样子,这让许纵可怎么办?
他站好,至少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还算是体面。
封朗去开了房间,沈于渊找了烟,给自己燃了一根,就想起了她抽烟的样子,烟这东西吧,有时候就能平复人的心情。
“哥,你刚刚喊……十二,是什么意思?”
沈于渊额头抵在落地窗前的玻璃上,鼻头发酸:“不清楚。”
封朗再也没跟问,如果清楚,不会喊了吧?
许纵结婚典礼结束了,就过来了休息室。
沈于渊提了提精神,“我就是老毛病犯了,你快去招呼客人,我一会儿就过去。”
许纵跟云朵结婚,都是他得力的左右手,他最终还是咬着牙去了宴会厅,拍个照,录个像什么的。
不然,这让许纵跟云朵以后在公司怎么说起这事来?
“谈钢琴的是谁?”
“哦,云朵朋友的女儿,那小家伙一谈,倒是惊艳到我了。”许纵解释,还劝老板不要勉强。
沈于渊说没事,一个小朋友谈的这首曲子,他为什么觉得那么、那么熟悉?
沈于渊本想去见见那个弹琴的小朋友的,到了才知道,孩子让家人陪着去马场玩去了。
他吐了口气,等着拍完了照,应酬了一番,他又回到了休息室。
他歪在沙发上,这次格外觉得头痛,痛的他有点受不住,甚至想吐。
沈于渊被逼的没办法,只能闭着眼睛,摁着自己的额角。
秦弈怀到了的时候,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他这头痛症,他是真的没法子。
以前觉得头痛症的成因是因为“宋今棠”,宋今棠跟沈于淮搞了一腿,又发现曾经的那人不存在了。
秦弈怀觉得自己三观都被震碎了,只能给沈于渊吃了几粒药。
吃了药,人倒是消停了,蜷缩在沙发上就睡了。
“现在要怎么办?”封朗问秦弈怀,很担心他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