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染这才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还未褪去,下意识点了头。</p>
“墨太太真是短见!书法是我们的传统艺术,本就高雅,今天的场合,自然也要写更有意义的诗句,怎么能是这种……这种毫无意义的渲染之词!”</p>
“呃,我还挺喜欢的啊。”白兮染弱弱道,抬起头看着身侧的男人,杏眸整个发亮。</p>
这里面,有自己的名字呢。</p>
墨大爷,偶尔还是很有情趣的嘛。</p>
“墨太太,先不说这句诗好与不好,单单你这样的审美,传给下一代可怎么好?”</p>
“这样毫无意义的诗词,难登大雅之堂!”</p>
那几人越发像是白颖儿的粉头,越说越过分。</p>
白兮染忍不住要反驳。</p>
可身侧头顶,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对我来说极有意义。”</p>
什么?</p>
那人忽然僵住,“墨先生,这句诗就是壁画上抄下来的,描绘华丽的溢美之词而已……”</p>
“这是有我妻子名字的诗。”墨君辙不疾不徐的说出这几个字。</p>
那声调明明没有起伏,每一个字都温淡简单。</p>
可说出来,却足够让对方哑口无言。</p>
哪怕是努力要找事的白颖儿,此时都想不到任何反驳的话。</p>
有人小小声解释,“墨先生说的对吧,他觉得有意义就好。书法这个东西,比的是字,又不是让人写诗。”</p>
“本就是这样,他们喜欢找碴而已。”</p>
这话算是给了个结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