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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多亏了本座养的这些怨灵了。”花弄月笑容有几分邪性的妖孽。

“怨灵？”戚流月盯着花弄月，不自沉的就想到她在魔宫里面发生的事情，他整个魔宫被君无痕所毁，他人也消失不见，她都差一点忘记了那些事情，眼下他徒然之间出现，她这才是想起来，她更是从来都没有忘记。

“对呀。”花弄月轻声一笑，说：“这些怨灵可是极好用，寻人的效果可最佳。”

“可这些怨灵是怎么识得我的气息？”戚流月还是不相信。

“谁最恨你，自是谁最识你的气息。”花弄月对自己养的这些玩意，显然格外的满意。

“谁最恨我？”戚流月心底突的一跳，脑海当中一下子就跳出了一个人，她说：“可这怨灵，不是死后才能形成了怨灵么？”

戚流月这样子说完，心底越发的不安，她下意识的抬头盯着花弄月，他既然这样子说，莫不是，人已经死了？

可是怎么可能？

这世上，除了陆无双，谁还会如此的恨她？

可陆无双现在在蝴蝶谷那里，哪怕是蝴蝶夫人如今觉得她没有了，也断是不可能会轻易的杀了她。

“是啊，死后方才能形成怨灵呀。”花弄月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