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福康安拒约(1 / 2)

发迹 古龙岗 4586 字 2019-09-29

 隆五十四年初,安南西山朝再次发生内讧,阮氏三兄派,交战不休。手机站zuilu占据北方的阮惠实力强大,虽然要拿出不少的兵力防备北方的孙士毅,但在整场战事之中依旧占据攻势,从一交战,便将另两个兄弟的大军打退了数十里。不过,就在许多人都以为阮惠会趁机将阮岳与阮侣打败,由自己独领整个安南的时候,阮惠却突然派去见大哥阮岳,称“皮锅煮肉,弟心不忍”,要求与两兄弟讲和,从此平分安南,各自为政。阮岳二人见阮惠如此,又见己方确实不敌,便答应了这一要求,相约三人以现在的势力范围为界,再不相争。之后,阮惠称帝,号光中王,并派手下官员武辉璞至镇南关呈献国书,要求向大清国进贡。

孙士毅当时正在南宁等待时机,得知这一消息,一面派人快马将之送往北京与广州,另一面则命人将武辉璞等人轰回安南,对其国书不予接受。之后,率大军再赴镇南关。

不过,这个时候,面对清军的大举压镜,阮惠已经做好了准备。谅山等地已经布置完毕,而且布有重兵,不怕清军来攻。且在做出防御姿态的同时,阮惠又再次派出使者,向孙士毅上书,依然要求进贡。

由此,两军开始对峙,时间长达两个月。

两月之后,暹罗国王昭披耶却克里突然出兵进攻安南,袭其北方,同时,琅勃拉邦、万象以及占巴塞这南掌的三个小邦国也一同出兵,协攻阮惠。阮惠大惊。深知罗等国会有这些举动,定然是清廷有人搞鬼。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罗、安南跟缅甸是中南半岛上最大的三个国家,也是多年竞争的老对手,如今缅甸败落,昭披耶却克里身为暹罗国王,当然不会不会眼看着这么一个削弱地安南。使暹罗独大的机会而没有动作,而南掌的那三个小邦国根本就是视清廷为主,连问都不用问,所以。

阮惠无奈之下,只得分兵拒敌。同时,为了减轻自己的压力,他还向南方的两个兄弟求援。可是,阮惠又没有料到,阮岳与阮侣此时也正面对着一个不太好对付的敌人。而这个敌人。正是当初被三兄弟赶到海上地先前那位旧阮国王阮福映。原来,阮福映先前战败之后。逃亡到海上的富国岛,之后,又辗转流亡暹罗,认识了法国传教士百多禄,并在其帮助下跟法国政府有了联系。手机站zuilu法国人早就对安南这块肥肉垂诞欲滴。而阮福映又急于复国,再加上其本身就因为先前法人幔槐帮助他对抗西山军而对法国颇有好感,于是。没过多久,百多禄便代表阮福映同法国政府签订了条约,规定法国派兵援助阮福映,而获得越南的沱囊港(港)和昆仑岛。之后,阮福映再次纠集旧阮势力,在法军的帮助下,进入阮侣地地盘儿,并猛攻阮侣所居的嘉定城。

……

“大清国,阮惠,阮岳,阮侣,暹罗,万象,琅勃拉,占巴塞,阮福映,法国人……嘿嘿,一共十个势力,简直就是一出十国演义,光看着就让人爽啊!”

安南境内刚刚恢复和平没多久,就又是一片战火连天。西山朝虽然重新联合起来,可是,却要面临七方势力的联合攻击,可说是苦不堪言。安南老百姓自然也是惨不溜丢。不过,这些都对广州城的某位没有任何的影响,全然一副看戏的模样。

“哼。您还好意思说。这里面又有您老人家捣地鬼吧?”师雪韵不愿意理会那此打啊,杀啊的事情,拿着一瓶法国香水朝着何贵洒了几下,“几天没洗澡了?都快臭死了!”

“怎么会臭?昨天不还跟你一起洗了吗?”何贵嘿嘿一笑,恬不知耻地问道。

“去,胡说八道!”师雪韵横了何贵一眼,又从面前的托盘里拿起一个瓷瓶,打开之后闻了闻,又皱眉道:“怎么还是有些怪味儿?”

“唉。你这丫头就是不知道消挺一会儿。搞了什么蛇油膏,又要搞香水儿……你又不是那块料儿,费那个劲儿干嘛?”何贵看着师雪韵一副探究的模样,忍不住摇头问道。

“什么不是那块料儿?您先前不是说我的蛇油膏搞不出来吗?现在,一小包就上百两,那养蛇场,光去年一年就给咱家添两万多两银子的收入,这个您怎么不说?”师雪韵轻哼了一声,问道。

“得得得,随你地便。反正我这个老公开通的很!”何贵也不跟师雪韵争辩。这丫头从小就不是个爱静的主儿,她爱搞这些东西就搞去,也省得一天呆在家里烦地慌。手机站zuilu

“那是。我家相公那是全天下最开通的了。……”师雪韵笑咪咪地赞了何贵一声,又从旁边抽出一份邸报递了过去:“呶,今天的!”

“嗯!”

何贵也不再跟老婆笑闹,都老夫老妻的了,闹的多了也没劲儿。拿起邸报便开始逐字逐句的细看。这年头也没什么报纸,书本什么的也远没有后世那么丰富多彩,这固定更新的邸报就成了他少有的可娱乐的一样东西,再加上也是官场上的东西,所以每份儿都是要好好琢磨的。而师雪韵也知道他的这个习惯,自顾自在一边仔细地分辩托盘上的其它几份儿香水样本,也不打扰他。屋子里一时陷入了一种宁静的状态。不过,没一会儿,这种安静就被一个大嗓门给打破了:

“叔,三叔……”

声音几乎传遍了整个院子。何贵一听就知道来的是谁。其实也不用多费脑子,敢在他家里这么大声嚷嚷,又得叫叔的,自然只有何进喜那小子。

“什么事儿啊?嚎丧似的?”

“三叔,你看谁来了?”

何进喜一溜小跑的闯了

也不管何贵的面色有些不愉,一上来就嘻嘻哈哈地指笑起来。

“是谁?难道……是你爹来了?”

何贵一下子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立即就要迈步前去迎接。说真地,何守富走了几年,他还真怪想的慌的。可是,没迈两步,他却又停下了。因为,他原本意料中的何守富并没有出现。从院外走出来的,是一个一身月白色儒衫年青人,大约二十来岁,唇上却留着一撇细长的小胡子。虽然风尘仆仆,却颇显精神,而且,这年青人一看到他,就立即疾行两步,走到他面前就跪了下去:

“小侄见过三叔。给三叔请安!”

“你是……”跪拜行礼倒是无所谓,当官儿这么多年。别人向自己跪拜地行为早被不被何贵放在心上了。他只是有些诧异,因为这年青人让他觉得有点儿熟悉,却又有些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