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我的血肉傀儡藏到哪里去了。”</p>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盯着希娜。</p>

希娜举手捂住了海伦的嘴巴，接着另一只手则拉住了海伦的手指，接着向外微微发力。</p>

海伦瞪大了眼睛。</p>

她的食指被连根扯了下来。</p>

吸血鬼面带笑意地将她的手指丢到了地上，接着抬起脚将它猛地踩碎：</p>

“我说过了，你不会那么快就死去，我已经开始想象你的老师看见你尸体惨状后会多么生气了。</p>

“轻松的死去，还是痛苦的死去，你自己选吧。”</p>

她松开了手。</p>

“呼，呼，呼……”海伦低下脑袋急促且痛苦地喘着气，“我不会背叛罗恩的，你不可能从我的嘴里撬出任何的东西。”</p>

希娜看向被侯爵提着，已经快要陷入昏厥的朱莉娅：</p>

“那你的这位同伴呢？</p>

“你要是不说的话，我会直接杀了她，想必罗恩留着她也不是没有意义的吧。”</p>

海伦的神色没有任何动摇。</p>

希娜抬起眼皮看着她：</p>

“我敬佩你的意志和忠诚，这样吧，你可以先说下没那么重要的，比如说除了你外，还有谁是罗恩的手下？”</p>

海伦露出冷笑：</p>

“我不会背叛他，不管你这么折磨我都没用。你知道为什么吗？”</p>

希娜配合地露出好奇的神情：</p>

“为什么？”</p>

海伦注视着希娜说道：</p>

“因为他是人类，而你是吸血鬼，正如你刚刚所说，在你们面前，我能选的只有死的是轻松还是痛苦。</p>

“而我只要不背叛他，就有可能活下去，甚至很可能活成你们没法想象，也不愿意相信的样子。</p>

“所以如果你想用另一位吸血鬼的死活来威胁我，让我背叛同为人类的罗恩，你没发现自己有多么可笑吗？”</p>

海伦神色挑衅地说道。</p>

希娜笑了笑：</p>

“你真该看看自己这幅可怜的模样，你还寄希望于罗恩？</p>

“看来你根本没有见过那些巫师做过什么，鲜血平原上的平民第二大的消耗方式就是卖给这些巫师。</p>

“你只是还没够疼而已。”</p>

她伸手扣住了海伦的肩膀，猛地向外扯。</p>

整条手臂都被希娜撕了下来，骨骼裸露在空气中，血水溅射到了墙壁上，海伦被捂住的脸颊变得惨白。</p>

“这只是开胃菜，拉瑟福德侯爵比我更擅长让人开口，我刚刚做的事情在他看来可能都算不上真正的折磨。</p>

“不急，我也很有耐心。”</p>

对痛苦的恐惧几度让海伦想要说出真相，而且其实就算他们知道了答案，也没有太大的意义。</p>

但理智与渴望还是战胜了恐惧与本能。</p>

自己已经得到了力量，而且那本只存在于美梦的未来已经清晰可见了，无论是什么样折磨，都不能让她松开自己的手。</p>

海伦将话语咽下喉咙，神色凄惨地抬起脑袋，死死地看着希娜：</p>

“那你就试试吧。”</p>

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