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柠冷笑了一声,没有理会。
简麒正要出门,刘妈妈赶紧迎上前去。小心问道:“老爷,那小姐是继续住在这里,还是搬回自己地屋子?”
简麒回头看了看简柠,想了想。道:“让她搬回自己的院子去吧,但是哪里也不许她去。知道吗?”
刘妈妈赶紧点了点头。讨好地说道:“老爷,您就放心好了。”
简麒走了,简柠揉了揉自己依旧隐隐作痛的肩膀。
站起身来。刘妈妈见简柠要往外走,赶紧说道:“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简柠回头瞟了一眼这个又胖又丑的女人,道:“怎么,我要去哪里,也需要你这个当奴才的开过问吗?你是不是也皮痒痒了,想找人来给你松松?”
刘妈妈赶紧露出一张笑脸,小心翼翼地说道:“奴才不敢,我不是怕你身子受不了,想问你要不要带上一件披肩啊。”
简柠冷笑道:“我回自己的院子,可以吗?”
刘妈妈:“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了。我送小姐回去。”
简柠没有理会,径直走出门去,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烈日,不禁有些眩晕,身子摇晃了几下,赶紧扶住了长廊上的柱子,这时,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嬉戏玩耍,她苦笑了一下,缓慢地朝着自己地院子走去。
孟天楚将温柔送到城外,自然少不了儿女情长一番,想到家里还有佳音躺在床上,简柠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心里不免有些担忧,温柔看出孟天楚还在牵挂着城里的人,便少说了几句,然后和大家一一告别,带着朱昊夫妇和十几个侍卫就出发了。
孟天楚他们目送着温柔他们的队伍消失在视线里,这才转身要回去,突然见远处有几个人骑着马飞奔而来,走近一看,原来是王译带着几个衙役来了。
王译翻身下马,走到孟天楚身边,先是拱手施礼,看了看已经走了很远地队伍,说道:“大人,二夫人他们走了吗?”
孟天楚点了点头,王译道:“又出人命案子了。”
孟天楚笑了,道:“你是不是已经习惯了一出案子就告诉我啊,现在还轮不到我管呢。”
王译走到孟天楚身边小声说道:“这个死了的人大人应该会比较感兴趣地。”
孟天楚不解,道:“谁啊?”
王译诡异一笑,道:“就是我们杨同知,杨乐至大人。”
孟天楚一听,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看王译,见他肯定地朝自己点了点头,更是惊讶,道:“什么时候地事情?”
王译:“今天一早的时候,杨乐至的夫人来报,说是杨同知死在仁和县地临时居住地房间里了,孟爷,您知道的,同知一向节俭,一直舍不得在杭州府购置田地和房屋,说是等嘉庆府那边地房产处理了再说,所以这一个月来一直和家人两地分住,谁想竟会出这样的事情。”
孟天楚立刻翻身上马,夏凤仪见王译和孟天楚窃窃私语什么,知道大概是府衙出了什么事情,见孟天楚着急的样子,也不便过问了,孟天楚对夏凤仪他们说道:“凤仪,你和飞燕先回去吧,好好照顾佳音,我和王捕头去一趟府衙,忙完就回来。”
飞燕:“怎么啦,难道又有人死了吗?”
孟天楚嗯了一声,道:“是杨乐至,杨同知死了。”
大家一听都不由地惊呆了。
孟天楚带着王译、柴猛和屠龙飞奔回城,直接来到了杨乐至在仁和县一个员外家中租住的房间里,因为案子发生在仁和县,而是蔡钊早已带着仵作在那里等待了,而院子的四周已经布置了衙役看守。
见孟天楚翻身下马,蔡钊赶紧上前施礼相迎,道:“孟大人,您来了。”
孟天楚笑着和蔡钊回礼,看了看院子四周,这是一个不算大的院子,大概也就三、四百平米的样子,院子的房屋分为前后两院,也是两层的设计,看来房屋修缮的比较早,亭台楼阁都有些陈旧,而杨乐至居住的地方就在后院,和这个家里的主人住在一起,前面除了前厅就是下人住的地方。
孟天楚在蔡钊的指引下来到了后院,后院似乎比前院要干净和宽敞一些,一些县衙的衙役守在一个门口,孟天楚想,这个房间大概就是杨乐至住的地方了。
孟天楚边走边问道:“这个家里的人都盘问过了吗?”
蔡钊赶紧答道:“都找人问过了,现在将他们都一一地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担心串供,根据问的情况,杨乐至前天回家就没有出过门儿了,因为杨乐至和这家的二夫人是表亲,所以才让他住在这里,但是听说平时他都是在外人吃了饭才回家,和这个家的人一般也很少来往,所以大家也不是很清楚他的情况。”
孟天楚:“那就将他们暂时先各自关在各自的房间里,杨乐至的夫人现在在哪里?”
蔡钊指着门口一个槐树下坐着的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那女子正低头嘤嘤地哭着。
孟天楚走上前去,那女子模样平凡,和杨乐至倒有几分夫妻相。
蔡钊:“李氏,孟大人来了。”
那女子听罢,赶紧止住哭泣,站起身来,也不敢抬头看孟天楚,先是躬身施礼,孟天楚赶紧说道:“夫人不必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