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们没有吐,因为面前的一切让人们的心充满了愤怒,再顾不得其它-------两具被烧成焦炭的尸体,陪伴尸体.忠心的它和它地主人们同赴黄泉;(土著们最为痛恨的是帝的狼狗,它们能够发现土著的偷袭。找出土著地藏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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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的六名士兵,只有一个还有微弱地呼吸,他被砍掉了双手,光头上一个惊心触目的刀印,死神随时会带走他;(送回去的路上也牺牲了)有四个士兵遍体伤痕,他们算幸运的了,因为他们是当场战死;最后一名很明显是被俘后,活活被刀砍掉了他的双手和两腿,他疼到在地上打滚,致使地上鲜血斑斑;还有二名士兵失踪,等待他们的是可怕的命运,他们将痛悔为什么不立即死去!
遇难的是一支巡逻小分队,被敌人伏击后全军覆灭,农场哨卡的岗楼士兵清楚地看到战斗情景,就在光天化日下,不远处,上百名土著一拥而上,包围了小分队……前往救援路上的一座独木桥被浇上煤油,桥下的小河被投进桶装的牲畜下水,鲜血吸引了好些鳄鱼前来进餐,无法游过去。
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的伏击战,乃一般土著根本想不出来,他们更做不到杀人的方式如此“丰富”。
东方镇地区,属于半开发地区,是孙权的根据地,也是造反最为猖獗,反抗势力极强的地区,当地造反派实力强大,十分活跃。
东阳镇惨案不到十天,黄昏时分,还是“东方红农场”,孙权的部队有些人是流放的华族,他们穿上了从以前仓库里抢到的军装来弄虚作假。一批人居然伪装成帝的样子,进入农场里,一进去,拿出兵器大砍大杀,外面上千土著军拥将上来,帝誓死作战才将他们打出去,混战过后才发现有三名士兵失踪,被土著军夹带出去。
被俘后的帝士兵待遇十分悲惨,他们成为受气包,遭遇到骇人听闻的折磨,即使是日后帝解救他们出来或者通过大家交换俘虏得回一条命,人也往往是废掉。
战斗过后的“东方红农场”满目疮痍,战友的阵亡令士兵们痛心疾首,更多的在心头涌出一丝丝的恐惧----何日轮到我?有的人害怕了,不敢出任务;有的人自暴自弃,发狂地杀人放火,到最后是精神失常、变态;有的则抱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
当然,大部分的人还是军心牢固,坚定不移的。
只是此风不可长,类似的血腥事件增多的话,就会造成士兵的意志崩溃。
各处报上来的情况不妙,初期的平静后,土著的反抗呈直线上升趋势,在新泰州帝总部的作战室里,看到大地图上象征造反的红点象红斑狼疮般让人心悸、心烦!
“操他!操他,哎哟,你轻点!”张辽躺在长沙发上,恼怒地骂着,一名军医正在给他换药。
三天前他从外地回总部的路上,在野外荒地里大解时,屁股很可笑地被黄蜂咬了一口,当时不注意----万军刀剑加身一样不惧,何况是微不足道的黄蜂尾后针?!
后来却不得了,伤口发炎,恶化到要动小手术将屁股上的烂肉挖掉。
倒霉的张辽连坐都不能做,伤势影响到坐骨神经,厉害时整日面向下要躺在床上
他的参谋长老杜在旁边向他汇报工作……笑咪咪道:“元帅大人,你这么躺着,是什么运动的姿势呀?”
摇头晃脑,拖长音,很可恶的样子,一边的侯着的警卫员、参谋人人都筛起排牙。
老杜取过一张纸念道:“帝国元帅,张文远,荣获紫心勋章!”(注:紫心勋章是一种奖励伤员的勋章,这些日子里,军队发勋章发得很勤,只要你出任务,杀敌或者出事,统统都有勋章)
看着张辽白白的屁股,老杜幽幽地道:“获奖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屁股被黄蜂咬了!”
他数着手指头道:“尔等小小虫儿,有眼不识元帅大人的贵臀!吾小指头儿一点,你这小b样立即灰飞烟灭!”
军医、警卫员个个都忍俊不禁!
张辽呱呱大叫道:“笑个鸟!以后你们有得忙,凡老子到的地方,一千米之内统统不允许有任何害虫出现!老子要开展清害虫,除四害爱国卫生运动!”
人们终忍不住大笑出声!
笑,爆笑,笑到张大个嘴得个窿,笑声嘎然而止。
外面,传来了象征出事的警钟声,当当当地响个不停。
张辽还是趴着,老杜不动声色,挥挥手,一个参谋出去了解情况去了。
很快地回来禀道:“是我们侧边的渔港遇袭了!”
遇着帝平定圆弧带地区,初期的稳定过后,造反派重整旗鼓,有些家伙开始向圆弧带地区渗透,打到了总部的眼皮底下!
……
消息陆续有来,参谋道:“这回与以前的不同,敌人不象以前那样一击即走,磨磨蹭蹭,李巽将军追上去了。”
难道是他们想对我们设伏,不过这么做也太明显了吧。
接着参谋一脸古怪地道:“损失情况出来了。”
老杜急着问道:“如何?”
“被焚毁了百余条渔船,我军多人带伤,但无一阵亡,敌军也没人死掉,无被俘。”
诸人大奇,难道今天是土著斋戒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