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 结业证书(2 / 2)

全球三国 比萨饼 7775 字 2019-09-28

“大地”号船速非常快,出航的第四天,已经开到天津对出海面,一条名为“千岛湖”的炮艇开过来,和“大地”号进行补给演习。

补给有多种方式,最简单的是两船靠帮后绑在一起,直接肩扛手提,把物资送过去就行了。另外的方式就先进了,就是横向补给,船只并不贴在一起,两船并行后,“大地”号上的水兵先用弩箭式的撇缆器对天发射,把细绳送到“千岛湖”上,再用细绳拉过粗缆,两船联系在一起,然后用小型蒸汽机带动滑轮吊篮,把物资输送过去。

本次演习,先是横向补给,然后靠帮补给,五人组看着水兵们不慌不忙地工作着,很快将一包包的物资送到了“千岛湖”。

接下来演练靠帮补给,这种补给方式基本上很少用到了,本次之所以用来,是因为补给物资中有诸葛瑾、鲁肃、程、马良和司马,五个人从补给舰转移到了炮艇。

到了炮艇上,生活比较艰苦,和补给舰相比,补给舰上吃得好,住得好,炮艇上水兵用来欢迎新来者的言词差点没让五人组倒吸了一口凉气。幸运的是五人组只需在炮艇上呆上一个白天,晚上靠港上岸。

还是没完没了的实操,驾驶、观通、海上搜救、防火演习等等,当然,在战舰上是重头戏。

“千岛湖”的炮艇其实是一条训练船,它是风帆式+蒸|布炮,但每舷只有一排炮,中间是重炮,左右为轻炮。

手抚着线条流畅,精密细致的重炮,鲁肃喃喃道:“帝国青龙八年才定型的神08型重炮,口径203米,射程5里,一天能打上200炮!”

当时的火炮,重炮不能多发,一多发,就有可能炸膛,一些重炮,一天打上30炮算是不错的成绩,帝国兵部集中力量进行攻坚炮率,它的造价不菲。

于是五人

,绝不是儿戏的,当宣布开炮的命令下达,从舱,各战位和机舱,所有的空气都凝固了,一炮打出去,巨大的后座力令炮艇倾斜,近处的炮手们胸口发阔,只觉得喘不过气来,呼气都困难,上气不接下气。猛烈的声响,震得人们耳朵生疼,两只耳朵“嗡嗡”地猛响,响上好一阵,什么声音都听不清楚!因此,为什么即使是指挥官对着近在身边的部下下达命令,他会用上一面小红旗来下令,就不难理解了。

他们瞄准远处的小岛开炮,五个人轮换来开炮,在一个人开炮时,其它四个人不必在旁边,而是由另外的炮手协助。

太凶险了,万一炸膛,帝国五个重臣同时g掉,是件不得了的大事情,怎么也不能冒险。

他们是从小炮开始打,直到中间的重炮,每个人开了八炮,从炮舱出来时个个脸色煞白,脑袋迟钝,甚至要人搀扶才能行路。

开炮是他们海上实习的最后一项,打过炮,就结束了本次的海上实习。

也不得不结束,打过炮的男人,身体会比较疲倦,大家都知道的,对不?

……

炮艇在晚上靠港后,五个实习生四天多来第一次踏上土地,上到岸上,居然不习惯,时不时就感觉人还在晃,连路都走不直。有经验地军官说:“很正常,不过几天以后就好了。”

睡觉、睡觉,睡个安稳觉!

第二天休息,哪里不去,只顾睡觉。

然而第二天的第二天的清晨,他们唯有打点行装,混在一批补充兵的中间,到火车站集合上车。

到得火车站。他们头皮发麻,他们准备搭乘的火车是那种运货用的闷罐车,没有座位,没有附后属设施,把人往里一放,车门一锁。小小的窗口,只得坐井望天了!

诸葛瑾的脸沉了下来:“鲁大人,这是贵部哪一位虐待狂做地好事?”

鲁肃陪笑道:“诸葛大人,这是对他们的一种训练!”

诸葛瑾摇头道:“那不行,以后运送兵力,应该使用卧铺车厢!”

马良苦笑道:“算了吧!我们国家还没发达到那种程度呢。”五个人只得带起行李,爬进了闷罐车里。

正值隆冬季节,北风潇潇、雪花飘飘,每人下发了一件棉大衣御寒,火车一路往西。

白天停车一次。由沿线车站做一次热饭送上来,其它两餐。尽是啃战斗口粮解决。

五人组和士兵们一样艰苦,唯一的优待就是他们能够凑在车窗下方看看书。

火车上十分无趣。这些天来的朝夕相处,大家把该讲的话、能讲的话都讲完了,呆在闷罐车里,唯有看书、发呆和沉默。和海上生活相比,同样也是在摇,摇得人晕

经过四天四夜叮叮哐哐地铁路输送,从车窗望过去,眼前出现了大片的黄沙。居然到达了西域地区的边缘。

十五天的冬季野练拉开了序幕!

这次一共集中了差不多两万人的部队,分为红蓝两方。进行对抗。

这十多天,实在是不堪回首的十多天,在前七天,是步行,不断地行军,如果停下来,就是进行军事演习了。

对于五人组,并不是要求他们参战,他们仅是观摩和试炼,但他们的身份,定位于军队中的普通一兵,他们没有马,自携行李,深一脚浅一脚踏着积雪,艰难行进。

起初两天,他们还得其他士兵去帮助他们,上坡时前边拉后边推,充分地体现战友间的挚爱情怀。后来几天,也就习惯了,能跟上队伍。

安营扎寨、埋锅造饭,也得是自己来,没有人会妥妥当当地为他们准备好。当你看到程和鲁肃用力地扎紧帐蓬,司马在用军用铲挖洞,诸葛瑾烧火烧出了满脸灰脸、马良在一本正经地试吃时,五个人哪里还有半点建业庙堂上高官的影踪,纯是部队中地一员矣!

七天中,有五个晚上,每晚出一个人,跟着部队站岗放哨。

天寒地冻,夜晚宿营,数度被冻醒,他们的被服,是便携式行军装,又小又薄,也就是能够保命而已,想舒服那是不可能地事。

接下来八天,就是长途拉练,这一回,每人配给了二匹马。

负担减轻了,然而几天跑下来,颠得骨头都要散架,即使是冬天,身体与马匹接触的地方,也被磨破皮,红肿发痒,坐在马上还好,一下了马,只觉得疼痛不堪,如果不小心碰着,人就要一跳三丈高!

五人组并不是简简单单地跟着部队跑,他们得跟定指挥官,了解情报,做出军事作战计划,有专门地军官对他们负责这一项目的实习,在晚上扎营后,他们有“作业”要完成。总之,是动手动脚又动脑。

……

地狱生活终于过去了,回到帝都的感觉真好!

回来休息了三天,然后到兵部大堂领取本次的结业证书,上面判云:“在拼搏中奋进,与时间赛跑,在生与死的历练中铸就我们的钢铁意志!”

下一行话是:某某某在某某时间段内顺利完成军事训练项目,准予结业!

伴随着证书的还有一枚银质纪念章,用以纪念这次军训。

只是,五个人看着银质纪念章,大家都沉吟起来:“有银质纪念章,还有没有金质纪念章、铜质纪念章?”

他们没有猜错,真的是有地。

金质纪念章,是颂给皇宫里的娘娘!

皇帝以后妃管国,分行政地“安理会”和“参议院”,其中安理会中的主管军事一大块的妃嫔和参议院中“军事委员会”的妃嫔,在上任前,同样也要经过类似的军训,时间也是长达一个月。

银质纪念章,往往用于高官的军训奖励之用;

铜质纪念章,是给中下级官员和社会人士军训,例如“大学生”军训,如果某个大学生表现积极,可授予铜质纪念章。

不深入部队,不知兵,岂能用兵,怎么能够支持部队?

除了军训,还必须从多方面接触部队,清楚部队的情况,如此,帝国自上至下,充分贯彻实施“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为即将到来的好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