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天子南巡(一)(2 / 2)

全球三国 比萨饼 9123 字 2019-09-28

主意很公道,妃嫔们就边看戏,边玩游戏,花落在谁手,谁就上台接替。不过,上台的都是地位较低的妃嫔,地位高的妃嫔谁都不敢上台,毕竟她们在朝中有头有脸,传出去让人笑话。

当天从上午九时到晚上九时,一共十二个小时,皇帝在舞台上临幸了二十四个妃嫔,半小时来一次,没有中途离台休息,妃嫔们喂他喝咖啡、饮虎鞭酒、吃干鹿肉嚼虾饼。

他没有什么害羞怕丑的。他荒唐无比,可是他为什么不能荒唐呢?

他的荒唐,只限于后宫,而他的帝国,欣欣向荣,国家富裕强盛,子民们昴首阔步,活得有尊严和自在,过得快乐无比。周边邻国在他的威压之下,栗栗发抖。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一个为国为民的皇帝,就是好皇帝,他的子民们,对于皇帝的小节问题,全部持无视的态度。他们认为,这是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他们还认为,皇帝不荒唐,还是皇帝吗?!

不荒唐的,那不叫皇帝,那叫圣人,而圣人,是绝对不可能成为皇帝的。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大帝号抵达台湾。

台湾,早早被元帝国的人发现了,开发得很早,早期是征发罪犯去开拓,后来移居了不少人过台,辛勤地劳动,勤奋地工作,把台湾建立成为一个美丽的伊甸园。

码头上,冠盖如云,子民如鲫,一齐迎接至尊的大皇帝。

领头的官员,竟是刘表,原荆州刺史,他和李亦奇是好兄弟,在曹操南下,刘表让了荆州给李亦奇,他却跑到扬州的西湖隐居,后来静极思动,就通过其妻蔡夫人(帝国海军大臣蔡瑁之妹)与皇帝的超友谊关系,谋得帝国海外开发总署事务大臣的职位。

此职位是二品官,与刺史相当,可是要管辖的地方,却是大得不得了,帝国大陆外的领土,象琉球、台湾、吕宋和各个岛屿,都是他的管辖范围。

“请请请!”刘表笑容可鞠,在台南府的假日酒店,宴请皇帝。

刘表的妻子蔡韵芬,身穿晚礼服,成熟芬芳,性感迷人,高耸的胸部,细细的腰,丰满的臀部,蔡夫人有着一头长及腰际的飘柔秀发,走动时波浪一般随着她的高跟鞋一同起伏。......她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目,旁若无人,专注地看着皇帝。她并没有陪着其夫刘表,而是跟着皇帝,而刘表也是个闷声发大财,吃小亏赚大便宜的家伙,谈笑风生,对其妻紧贴着皇帝,皇帝不时施展禄山之爪摸他老婆的屁股,毫无不悦之色。

大家在豪华宴会厅就坐,是圆台,皇帝坐背墙的主位,左边蔡皇后,右边蔡夫人,刘表却坐在斜对面。

宴会间,刘表红光满面,兴奋地谈起了帝国海外领土的开发盛况来。

今天的台湾美丽富饶,颇为发达,已经开发出金矿、煤矿、铜矿和硫黄,大量出产樟脑,盛产大米、甘蔗、茶叶,特别是水果,堪称帝国一绝,量大品种多,又好吃,行销帝国东南沿海,直达北方,而且,从台南到台北,已经建有铁路,台湾与大陆,用蒸汽船直航三通……

他还说起琉球的情况:琉球是最早归顺帝国的番邦,于青武六年(公元215年),帝国正式吞并琉球,把它纳入帝国的版图。现在的琉球王,已经放弃了其地的管辖权,由帝国直管,他只享受虚衔,十分识事务。琉球地处帝国与矮子岛之间的要冲,十分重要,每年经过琉球的商船不少,往矮子岛去的是一批批的商品,从矮子岛回来的是一船船的白银……

吕宋的情况也不错,帝国也在青武七年,吞并吕宋,纳入帝国的版图。

刘表作汇报工作,蔡琰觉得十分古怪,她与皇帝素有默契,若是二公母一起,露面的事儿归皇帝管,可是今天皇帝,就不咸不淡地说上几句,心不在焉,都是由她作答。

皇后蔡琰凤眼一溜,微微一窒,她看到不知何时,蔡夫人把椅子挪近皇帝,她的左手放在台下,伸进了皇帝的裤裆里……难怪!

当晚,刘表来时成对,归时成单。

李亦奇回假日酒店贵宾房休憩,看到蔡夫人,这个,躺在床上,横陈玉体,她穿着一身薄薄丝衣,穿了等于没穿,里面的白雪山峰和红色山头连带森林密布的沟壑,纤毫毕现。

皇帝驾到,蔡夫人也不起身迎接,一手支头,一手向着皇帝,轻轻地勾了勾手指,她媚眼如丝,挺了挺胸膛,波涛澎湃汹涌,她娇滴滴地道:“陛下,臣妾等得你好苦啊!”

李亦奇来到床边,蔡夫人软嫩的脚,按在了皇帝的裤子某个鼓鼓的地方,上下地磨擦着……

第二天,刘表前来待奉皇帝,恰在大厅,看到其妻在一群女兵的簇拥下出来,她风情万种,双颊晕红,明艳不可方物,她稍稍打了个哈欠,娇慷不胜,一举一动都是荡人心魄,路过的男人,都贪婪地看着她,死死的盯着她。

蔡夫人见到刘表,只挥挥手道:“夫君你来了?陛下正在饮早茶呢,快去吧!”也不停留,径自走了,刘表心忖:“天下还有谁够我们夫妻对皇帝的忠心高?白天我来,晚上她去!哎,好象除了庞士元,不过他那是二个妾,而我的是正妻啊!”

这是一笔糊涂账,李亦奇极之荒唐,据说他曾与刘表、蔡夫人玩三人行,此事没经证实,不过李亦奇、庞统与庞统之妾大细、小细一起玩四p却是被人证实的。还不止这么荒唐,小细生有一女,此女是皇帝的种,后来她成年后,庞统娶了她为妻……

刘表陪皇帝在岛内参观视察,他发现皇帝,除了关心台湾的开发情况,更关心的似乎是岛内子民的教育情况。

一点没错,岛屿居民,远离大陆,相对而言,他们比大陆居民更易有离心倾向。

先后视察多间学堂,刘表详细地介绍了教育情况:

全面推行汉语教育,所有适龄子民均要入学,同时,成年不识字的子民亦要入扫盲班学习。推行三圣教,特别推祟孔子的忠君爱国思想,在各海外领地广泛建立三圣教堂,教堂内孔子居中,强力推介端午节,学习屈原的爱国思想,大力弘扬清明节、春节、国庆等传统和新兴节日,至于每周一的升旗,齐唱国歌更是必不可少的。总之,推行汉化是不遗余力。

学生中,设立童子军,参加社会公益活动,学生在放大假时,组织夏令营,拉队坐船上大陆参观访问,推行“三次一月”活动,就是海外的小子民,从入学到十五岁毕业,必须上到大陆三次以上,总居住时间至少要有一个月,活动的经费,是官府专门拨出,专项专用。一些学习好、能力强的学生,组织他们到大陆就读上半年或者一年的书。往大陆的大学,海外领地均设有保送生,输送精英入学,学成大部分回家乡。

在海外的居民,只要可能,也组织他们去参观访问。海外领地官府里的本地雇员,在吏部的统一规划下,与大陆官府进行易地任职,去到一至三年不等,再回海外居住地服务,他们的政治学习也抓得很紧,经常考试,列入档案中。

对于海外领地的子民,帝国用福利政策笼络他们,让他们感受到中央政府对他们的关心。更妙的是由于皇帝对于他帝国的合法子民,不分等级,一视同仁,所以大陆的帝国子民,承认海外的帝国子民是自己的同胞,从不歧视,而海外的帝国子民,在大陆畅通无阻,深深感受到骨肉亲情,与大陆完全融合一体。

作为海外开发的负责人,刘表有自己的一套,他成立“归根院”的衙门,专门收集近海地区家族、家庭的迁移情况、族谱,因为迁去海外的百姓,都是大陆去的,那么,就让那些人归宗认祖,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根系大陆,是从大陆去的,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祖宗!

李亦奇认为此法不错,他又搞搞新意思道:“归根院名称不算好听,就……就在全国范围内建立一个新的衙门,叫做‘宗谱纹章院’,专门收集和整理各个宗族的情况入档,供百姓查阅。纹章又是什么呢?就是家徽,马(良)卿家,准备一下,通知所有的有爵位的子民,他们可以做出家徽,以帝国的名义承认,没有爵位的不能拥有家徽!”

他微微一笑道:“朕的家徽,就是青龙!”

皇帝心想:“嘿,老子什么都抢了去,纹章是中世纪的骑士,因为铠甲包得实实,连面也见不到,为了区别,他们就在衣服和用具上做了家徽,就是纹章的来由。现在,纹章的发明者,李亦奇也!”

哦哦,谁有意见,谁敢咬朕?朕立即把他装进麻包袋,扔到海里……

刘表说了,不止台湾,就连土著居民原来不是汉人的吕宋和琉球,均已经全面汉化,一些边僻小岛,只要有人居住的,海外开发总署除了关心他们的生活,还千方百计地让先生上门教育,新添的小子民,造册入学,集中教育,不让一个孩子失学,在教育过程中,对他们贯输忠君爱国教育。目前看来,效果非常好,即使是边远的地方,甚至是没得几个人居住,都升有青龙旗,大家张口都说:“我们的帝国,我们的皇帝!”虽然远隔大海,他们都形成了根深蒂固的国家观念,向皇帝效忠,向帝国效忠!

从此,台湾、琉球、吕宋永远是中华帝国的一部分,是帝国神圣不可分割的领土!

在古代,各个方面都不发达,没有完全开化,儒家的思想,是维系一个庞大帝国存在的最好选择!而在现代,自由、平等、民主制,是社会的最佳选择。两种制度和思想,分别适应了不同历史时期的政治经济和社会的发展,罗马共和国的错误,就在于把现代的思想,用在了与它不相适应的环境中,结果,它最终也得选择帝制。而且,它选择帝制已经迟了,一旦崩溃,欧罗巴再也未能统一起来。

说中国人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种族,一点都没有错误,我们的先人,在那个历史时期,选择了世界上最好的制度和思想,可能今天的一些外黄内白的香蕉仔看来,这是一种糟糕的选择。

没有儒家,日后也就不会存在统一的中国,连中国都不存在了,哪还会有你老豆的精子和你老母的卵子结合生下你这种吃碗面反碗底的反骨仔?!

李亦奇的帝国,他以儒家为中心思想,以法家和现代的一部分自由、平等和民主作为统治形式,在内讲究个人修养,以儒家为主,在外讲究法律和责任,既没有脱离社会的实际情况,又尽量减少了儒家的缺点危害,结果治理得帝国非常的好。

刘表是个能员,治理地方还是很在行的,李亦奇极为满意,提升他为三等子爵,授予帝国一级优异服务勋章。

军队的奖励制度非常完善,那么对于官府的文职人员,除了爵位奖励,还设置优异服务勋章,适用于不同层次,共分五等,刘表所得的勋章,相当于军队的青龙黄金勋章,五级优异服务勋章之上更有“大帝国勋章”,相当于军队的青龙钻石勋章。

与军队勋章不同,文职人员除了有勋章,还能戴带绶带,象刘表的绶表,是紫色绸布上镶五条金边,十分的荣耀。要是他能拿到大帝国勋章,则是金丝带子上镶紫边。

于台湾停留三天,李亦奇广泛接见各阶层人士,倾听他们的心声,与他们谈心,大肆做秀后,往吕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