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将墨衣紧紧抱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解恨的说道:“他妈的,这才解恨!”
墨衣激动的抱紧了秦霄:“老公,我……对不起!都是我惹来地祸事,让你生气了。”
“不,你恰好帮了我的忙。怨只怨这些人,自己撞到枪口上。给了我一个下手地借口——来人,传令下去,封了金仙观!所有道姑、不明身份之人,都给我拘押起来。待查明身份。再细作处理!”
“是!”
邢长风等人,顿时忙活开了。
小小的一个金仙观里。道姑居然有两千余人。另有火工、杂役、道长数人,一个不留全部绑了起来。顿时一阵哀号连连,都被押到了后院空坪上。
士兵们将额头肿起一大块的史崇玄提了出来,扔到秦霄面前。史崇玄知道,这回遇到心狠手辣的角色了,不等他将‘太平公主’四个字说完,就一脚将自己踢到半死。看来,今天这顿哑巴亏就是吃定了。
秦霄拿出李持月给他的那枚金印,在自己写的一封辞退书上盖了下去,扔给史崇玄,冷冷说道:“首先,你已经被炒了鱿鱼了。意思就是说,从现在这一刻起,你不再是金仙观的观主,我代表金仙公主,废了你。”
史崇玄敢怒不敢言的瞪着秦霄,双手颤抖的拿起了这一页薄纸,苦笑地摇了起头来。
秦霄继续说道:“然后么,我会将你扔给御史台,查你欺君、淫盗、私藏公财之罪。前面两项就不必多了,刚才在搜索密室的时候,居然还意外发现了你的小金库。不错,你果然很会敛财。现在国库正缺钱花,你就全做贡献了。同时,还要治你的罪。朝廷拔下来地修缮款,天知道你私吞了多少呢?哼!”
史崇玄浑身一软,重叹一口气,颓丧的坐倒在了地上。
秦霄看了一眼场中三千多人,大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真道士,还是假娼妓,今天都先跟我到衙门走一趟,到时候自然会有公论。这里是皇家道观,岂容你们这些鬼蜮之徒在此张牙舞爪,弄得乌烟瘴气?不多说了,带走,全部带走!金仙观,今日起封观,任何人不得闯入!”
“是!”
三千铁甲齐声大吼,吓得中间那群人魂飞天外。
大队地人马,挺枪执刀的押着这些人,往观外走去。刚出了金仙观,马上看到几顶轿子移了过来,还有一些人骑着马,慌慌张张的往秦霄这边迎上来。
秦霄看着这些人,心里暗自冷笑:不错吧,消息挺快。这就急着来找我讲情要人了。
走在最前的人,就是那个所谓的国家军委副主席窦怀贞了。近五十岁的一个男子,倒也还有些风度,比他的三公子肥猪要强上了讦多,忙不迭的就跑到了秦霄面前。
秦霄略略迎上几步和他走到了一边,冷笑:“哟,这不是窦大人么?真是幸会啊!今日这么好的兴致,赶着来观里上香么?”
窦怀贞面色苍白,连声啧道:“大都督,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我也就不必客套了。这金仙观,还是我一力督造的。当初皇帝说起要为公主修观,满朝百官都反对,还是本官一力促成的。看在这点薄面上,何不先放了我那不肖的儿子,若有什么事情,一切好商量嘛!”
秦霄笑了起来:“窦大人,你这就是攀交情,还是在命令我呢?”
“哎,大都督这是哪里话!”
窦怀贞连声道:“既然都是同朝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要弄得如此之僵呢?犬子也并未犯下什么大错吧?不就是……睡了几个女人么?这种事情,谁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大都督何必较真!”
“嗯,说得也是,很有道理。”
秦霄连连点头,但马上话锋一转:“可是淫人妻女私下通奸,还偷藏宫女集体。这可就不是,睡了几个女人,那么简单了吧?”
“啊、啊?”
窦怀贞连声惊叫:“还有宫女?”
秦霄冷笑:“窦大人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这!……”
窦怀贞自知事情有些大了,这秦霄也摆明不会放过一回,不由得一咬牙,提步走到那几个被绑的公子面前,拔剑斩下自己的一角衣袍,怒声道:“逆子!我今日与你恩断义绝断绝父子关系!你这畜牲,不配当我窦家的子孙,我要将你逐出家门!”
说罢一拂袖,自顾气鼓鼓的走了。
大胖子绝望的一翻白眼,瘫倒在了地上。
秦霄扫视了另外几个同来的官员一眼,缓缓说道:“你们,要不要也来个割袍断义呢?”
那几个人,还真的仿效窦怀贞,纷纷如法炮制的斩下衣角,仓皇逃遁而去。剩下被绑的人群里的几个公子哥儿,一阵阵绝望的大叫。
秦霄和墨衣骑上了马,挥挥手:“全部带走,都先关进皇城御率司的军司监牢里。牢房若是不够用,就临时圈出一片校场来,严加看管!”
“是!”
铁甲怒吼,震得地皮一阵发响,四周里坊的居民们胆战心惊,但又暗地里拍手叫好。
秦霄和墨衣骑在马上,缓缓前行。墨衣感觉到,秦霄一直紧绷的身体,总算是放松了一下。那搂着自己的手臂,也更多了几份温柔。
秦霄凑到墨衣耳边,低声道:“过瘾么?解恨么?”
墨衣浅笑:“过瘾极了!这些人就该这个下场,真是大快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