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是忽然失笑道:“她这样主动,却是倒让我想起了我自己年轻的时候,还有娴姐儿了!”
“你娘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与你爹相处久了,日久生情,于是曾经也很主动地给你爹做东西,衣服鞋子手帕荷包什么的,做了一两年了,这才挑明各自心意,订下婚事的!”
“还有娴姐儿,她不也是一开始是喜欢上那位刘秀才的儿子刘文才吗?还为那小子做了荷包,她也主动送了荷包去表明心意,只可惜人家对她并没那份情意,所以这事情也就罢了!”
“进儿,你娘我也是过来人,而且这从你娘和娴姐儿身上也就该明白,这少女怀春啊,就是一个女子必经的阶段,并不能论什么对错的,这点你娘我比你明白!所以说那位小姐也没什么错了!”
张进不由无语,他还真想吐槽一句:“娘,你可真够开明啊!”
可想了想,觉得他现在还是闭嘴的好,多说多错,免得一句话说的不对,被张娘子记上了,那就不妙了!
所以,他只能忍住吐槽腹诽了,老老实实地低着头,听着张娘子的感慨或絮叨了。
这时,又听张娘子道:“当然,虽然这每个女子在这豆蔻年华之时,都有这种怀春的时候,但最后的结果却又都是不同的!就比如我和娴姐儿,我就如愿以偿地嫁给了你爹,而娴姐儿则是带着些微遗憾地另嫁给了丰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