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几乎是普智开口的一瞬间,那原本还拼命挣扎的鬼婴口中却突然面容凶光,小口微张,一道血红色流光立即射出,直直轰在丁洋施展出来的兵雷大网上,这流光也不知道是何物,轰在丁洋的兵雷电网之上,竟然直接把丁洋那大网轰得一颤,顿时变形,看去几乎要散开似的。
“这个时候还敢显凶?找死!”
见状,丁洋脸上也是露出一抹惊讶,眼前这鬼婴虽然厉害,但对比与朱载圳那样的妖物显还是差了太多,就算那血光威力奇大,把兵雷大网几乎打穿,最后也依旧(www.hao8.net)没能成功。
但光是如此已经让丁洋心惊不已,仔细看去才发现这那血色的流光是一块碎骨,其上密密麻麻刻画着一些皱纹,想来应该是那邪派奇门之人用来凝聚鬼婴魂魄的东西了。
只是兵雷的威力早已非常巨大,而且也是随着丁洋神魂强大而威力越强,从丁洋吸收了那些先天紫气后,对于周身能量的运转也更加流畅,兵雷威力再增的同时对于雷法的控制也更加熟练。
“轰隆!”
此时看到这鬼物有着如此手段,丁洋心惊同时目光深处立即窜出一道厉色,他不是妇人之仁的人,这般鬼物杀了也是为民除害,手中雷光顿时大盛,雷游电走之下,那鬼婴立即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一些身体部位甚至开始消散。
“兄弟手下留情,这鬼婴虽然凶戾但也大有来头,我们奉命要把它送到云逸风居士哪里进行超度,千万不可灭杀!还请手下留情呀!”
这是在时候,普智却突然慌张地开了口,连忙对着丁洋摆起手来,与此同时那一身的轻伤也终于完全好转,从地上站起身子走到了丁洋身旁。满是阻止之色。
“荒谬!这鬼物凶戾成性,原本就对它的父母恨之入骨,岂料那夫妻竟然还在家中供奉了两年之久,天天看到自己的仇人在身旁,这一身冲天的怨气难道还能错了?这样的东西就算云逸风前辈有这个能力来超度,只怕也要消耗颇丰,谁愿意为你超度?”
虽然已经明白普智几人的目的,但丁洋却很清楚云逸风是绝对不会悲天悯人到这种地步的,对于厉鬼,丁洋也不是不能进行超度。但首先他的手段大部分都在除妖上,其次超度的功夫实在太过繁杂,如此一来丁洋连一般的厉鬼都没有心思去超度,根本就是直接轰杀了事。
云逸风虽然一代高人,心境修为比之丁洋高出不少,也绝对没有理由为眼前这鬼婴超度,脸色一变间丁洋又是一道厉喝,同时手中的兵雷电光再次大盛,已经下了杀手。
“别别别!这位兄弟。此鬼婴的父母曾于云逸风居士有恩,那云居士已经是答应要为这鬼婴超度了,千万不能灭杀呀!”
看到那金蓝色散发着阵阵毁灭能量的电网,普智这时真的急了。他身为奇门中人就算是佛门弟子以慈悲为怀,却也清楚向这种怨气戾气横生的鬼婴将之灭杀才是最为妥当的,可奈何他们有公职在身,却必须要完成这份工作。
“……”
闻言。原本几乎把鬼婴轰杀的兵雷电光慢慢减弱,丁洋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古怪的神色看向普智,仔细看了几眼之后他才是开口:“大师既然也是奇门中人。为何会对那些政商要员的事情如此上心?难不成钱财、名利就如此勾动人心?”
丁洋见过的奇门中人包括云逸风、明言、张小玲、未央等人,但这些人中除了云逸风声名在外,其他无一不是淡泊名利之人,而且丁洋也是见过云逸风,显然云逸风虽然名声不小却也依旧(www.hao8.net)是如此心性,名利这些东西已经不被奇门中人看在眼中了。
但这个时候普智的表现实在有些让他奇怪,就算是他被人请来处理这鬼婴之事,都到了这种地步了,竟然还阻止自己灭杀眼前这妖孽,这就有一些说不过去了,让丁洋顿时对普智等人有些看低。
“这……兄弟实在说笑了,贫僧和这两位乃是同僚,我们隶属于国家治安部特殊事件部门,这鬼物的父母乃是要员,也是因此我们才不得不接受这份工作,否则何必带他上飞机?早就用烈火将其消灭了,至于钱财、名利,兄弟也是奇门中人,难不成还缺这些吗?”
普智一张脸顿时苦涩了起来,看着丁洋目光透露出了一丝不屑直觉心中实在委屈,立即摇头起来,指着地上已经昏过去的那一男一女说道。
“治安部特殊部门?原来如此……原本我还以为国家在这方面没有什么能力呢……”
闻言,丁洋这才明白过来,同时也是暗道自己实在是疏忽,虽然鬼怪的存在非常稀少,一般人一生都遇不到一次,但无论如何,中国的国土如此巨大,难免会出现不少这些东西,难不成都任由其不管?这显然不可能,也是因为这样,国家有着如此的机构也在所难免。
“怎么会没有,现在钦天监坐镇京城,号令天下奇门,从开国就已经组建这样一个机构,只是我们出现的次数实在太少,而且这些事件也根本无法外传,这也才让世人不清楚我们存在,兄弟你不知道也无妨……而且就算知道了,一般奇门中人对于门下也不会提及的!”
普智又是开口,国家要是连这种能力都没有的话,那就实在有一些说不过去了,至于为何一般奇门中人不对门下提到这些事情,无非也是为了不让弟子分心,因为这种机构本身就已经决定了大部分人都是请来的,难免会有一些弟子对凡俗动心。
听完这些话,丁洋点了点头也终于开口:“好!既然你们有公职在身,这鬼物我便留他一条性命,但那小塔已经被毁,你又要如何镇压这东西?我看到你身上似乎已经没有其他的器物了,难不成要我一直这般?先别说我无法支撑得住,就算撑得住,你觉得我们就这样到香港去?这是不是有些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