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衡阳王身上的免死令,反而转到他养子身上
这一举动是告诉众人,文帝对自己堂弟的厚爱礼遇。
众人明白了,所以这就是秦王有似无恐的根本!
行吧!秦王不能杀,那废太子呢?
废太子也没有造反,那都是太后联手一些世家一手策划的。
莫不是要?杀太后?!
联想到昨日太后对陛下的步步紧逼,以他们这位陛下来看,既有这个可能。
他们顿时觉得不好了。
“陛下!”一想到陛下要弑母,群臣们觉得此时必须阻拦。
“陛下,太后不能杀啊!”
“太后乃陛下生母,陛下弑母,此举恐怕是有违孝道,且恐遭他国与百姓诟病!”
“甚至有损皇室颜面,有伤过之名誉!”
三年前的杀兄弑父可以是说逼宫夺权,这是所有皇室都会有的,也是所有皇室皇子都既有可能经历的。
可陛下一旦弑母,只怕是……
“臣恳请陛下三思!”
下面群臣熙熙攘攘,扰得陈玦更加烦躁,他蹙着眉,双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见平日里眼力见非同寻常的刘忠还没喊退朝,便不耐烦的开了口,”此事日后再议。”
话毕,陈玦起身,甩袖离去,留下还在吵吵嚷嚷的群臣。
刘忠知道自家陛下生气了,连忙扯着嗓子叫了声“退朝”,随后紧跟自家主子身后离去。
陛下今日似乎心情不好?
果然,还是熟悉的风格,还是熟悉的味道。
群臣愕然之余,倒也早已习以为常了。
要是哪一天陛下真对他们和颜悦色,那才真的会令他们惊出一身冷汗。
届时只怕是哪家要倒霉了!
唉!算了,还是各回各家吧!
陈玦回到文华殿,愈发觉得头难受心慌,有气无力道:“刘忠,去传御医!”
“!!!”
刘忠听到这话,甚是惊慌,连忙命内侍前往太医院请御医。
不多时,老御医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见皇上如此情状不禁吓了一大跳。
他向躺在龙床上的皇上揖了个礼,然后俯下身伸手替皇上把脉。
依脉相判断,陛下身上的毒似乎又严重了些许。
曾经被一直压制的毒倒像是被什么引子给引出来了。
他不由得紧张起来,那只把脉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御医这一抖,把陈玦给惊动了,他微微地张开双眼。
瞧见御医脸上的焦虑不安,心中咯噔一下,询问道:“如何了?”
御医沉吟一会儿,他故作镇定地拱手禀奏,如实的禀报。
随后又转头问刘忠,“刘内侍,陛下今日的早膳都用了些什么?”
刘忠听老御医这么一问,顿时明白了,“陛下今日早朝前食欲不佳,只用了一点南瓜玉露粥。”
“可还有剩余?”老御医又连续追问。
“还在!”刘忠赶紧转身去取。
也多亏了刘忠往日的警惕,将陛下早朝前没有吃完的膳食多留了半个时辰。
老御医打开食盒,检查一番摇摇头,“不是这个,可还有食其它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