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常乐县几个月,走访的村子不少,虽然那些村民几乎不敢提当年的事,但也听到些风声,自己可以拼凑出一些简单的轮廓。张勉辉一家,当年似乎闹的很厉害,不愿意搬迁,后来,大家便不知道张家之人去了那里。”</p>
“我郑重声明,贫道只对那些太过分、不要脸的拆迁户用些手段,绝对没有乱整人。”</p>
韩箐看了他一眼,她当然知道他们在魏郡西城那边干的事,我说你小子也太敏感了吧,又没说你,道:“现在,闯入村民家抓人的匪徒在找张勉辉,看起来他并没有如传闻中的那样被整死,一定还活着。他到底死没死,始作俑者肯定比谁都清楚。”</p>
清平子从韩箐手里接过张勉辉的照片,那些匪徒扔给村民,颇有些阴鸷之感,道:“如果能查到那位少年与张勉辉的关系,甚至找到他本人,或许可以真正还原当年的真相。他引起了背后之人的忌惮和行动,肯定做了什么大事,或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因为当年的过节。既然如此,只要取得他的信任,要他说出当年的事,问题应该不大。公路与度假村的问题,只要掀开一个缺口,查起来就很容易。”</p>
“梁珂到捕衙找丁叔,我敢肯定,十年前的事与梁家、刁家脱不了干系,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这个案子拿在手里,不然有些被动。你小子刚才若是强硬些,我看关山培也不敢和你争。”</p>
“韩大助理,你只想着梁家、刁家,有没有仔细想过,由目前曝光的事实来看,当年的事情不小,除了解门、节门,你觉得常乐县捕衙、甚至常乐县本身,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若不弄清楚,不是有些被动,而是要面临别人的打击报复。贫道可不想随随便便杀人,简直有违修道者的本愿。”</p>
“你不想随随便便杀人?”韩箐轻轻一笑,“我看只要给你小子一个借口,你可以将全天下之人杀的干干净净,在本姑娘面前假装什么圣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