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
“错了!”
“15岁?”
清平子瞪了袁茹钰一眼:“袁姑娘,你玩我是吧?贫道不是叫你尽情的发挥你的想象力?我看你想象力不行啊,琴棋书画如何?数术能学好吗?”
袁茹钰一咬牙:“6岁?”
“哈哈……”
“60岁?”
“你想死吗?”
“最后一次,20岁,我不猜了!”
“白痴!”
清平子见袁茹钰已差不多从惧怕中恢复了过来,也转了话题:“对了,贫道刚才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你说什么50万?”
回到正题,袁茹钰连忙一正,又把惹事的电视关了,恭恭敬敬的请了清平子坐下,就那么规规矩矩的站在清平子面前,小心道:“道长,就是请你做我姐姐的供奉,一个月给你50万的酬劳!”
清平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袁茹钰,直到袁茹钰不好意思起来,已准备立马涨价,才道:“啧啧啧,一个月50万,50万哟50万,贫道随随便便整他一个月搬回道山去,哎呀,发财啦,这天下……嗯……没什么!”
袁茹钰松了口气,心思也活络起来,见清平子恢复了平和,也收起了惧怕,道:“看你那色眯眯的样几,想说这天下的美女还不是随便你挑,是吧?别不好意思,想说就说,男人嘛,我不会笑话你的!”
话一出口,袁茹钰紧张的盯着清平子,这是她的趟雷试探,若清平子不生气自然好,她已经准备好,若清平子生气,立马跪下认错。
“哈米托托,贫道乃修道者,你这是侮辱贫道的道格,知道吗?”
还好,之前那混蛋真的回来了,袁茹钰道:“道长,我刚才出门的时候,联系了我姐姐,她在忙,是秘书接的电话,我让秘书转告了姐姐,说直接带你去她家里等,我们现在走吧,先过去吃饭,顺便瞧瞧合同!”
一听吃饭,清平子吞了吞口水:“你姐姐?她是……女……总裁?”
“现在还不是,正在争取,就差……”
清平子打断道:“等一下!你耍我是吧?刚才贫道问你,更不用假结婚冒充女总裁的夫君,你明明说完全不用,现在是想反悔吗?我告诉你,贫道现在很生气,你们这是准备来坏贫道的修行吗?”
“呃……我……你……你做梦呢,是做供奉,做我姐姐的供奉,不是做夫君,道长你快醒醒吧,快中午啦!还有,你千万别在我姐姐面前提夫君什么的,只要这两个字跳出来,她就会完全变成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女人,会抓狂的,拜托拜托道长!”
袁茹钰说着,果然双手一合,做出祈求的模样,看起来像有那么回事。
“告诉你,贫道乃修道之人,不近女色,你们最好言而有信,若是耍弄贫道,想坏贫道修行,你们承受不起贫道的怒火!”
袁茹钰目不转睛的看着现在吊儿郎当的清平子:看你那色眯眯的样几,不近女色,你好意思说出这四个字来?
心里想是一回事,说的又是另外的言语:“道长放心,决不食言!”
“那个……你说你姐姐是个疯女人,她……会不会趁贫道不注意时对我下药什么的?我告诉你啊,贫道很脆弱滴,一丢丢药就会人事不省,任人摆布,她会不会对贫道……不行,不行,这供奉好像有点危险,贫道干不了,完全干不了!”
什么人啊这是,这个样子,本姑娘迟早死在姐姐手里!
“呃……这你可以放心,我姐姐想要都是硬来,绝不会做这种上不得台面之事,而且只对‘夫君’二字过敏,其他百毒不侵!”
“百毒不侵?”
就在这时,别墅外的门铃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