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村深处隐藏着一个庄园,两名汉子径直推门进入。
从外面看去,庄园只是比较大,但进入内部,却处处透着华美和奢侈。一群群少年携弓带箭在庄园内游荡,他们头插鸟羽,身佩铃铛,说笑打闹,不时出阵阵哄笑,手舞足蹈,震得铃铛响个不停。
两名汉子在庄园中绕来绕去,最后在一间华宅前停下。
“大哥,我们回来了。”
“进来。”屋内很快有人说道,声音很年青,气势十足。
两人走了进去,在大桌上各抓起一把水果,一边大嚼,一边向领报告他们打探到的消息。
领是个少年,身着华服,虽然算不上有多么俊美,却也是相貌堂堂,少年斜倚大椅上,神情轻松,有着一股乎内形诸外的悍勇之气。他头上插着的鸟羽非常漂亮,衣服也是极尽华美,阳光从窗户中钻进屋内,正好照在少年身上,仿佛全身都着光。
少年懒洋洋地倚在那里,听两位手下汇报。
“传闻是真的,前两天逐鹿领打仗的时候,确实有水贼团趁火打劫。”
“动手的是独眼龙,他有手下被抓。”
“大哥应该记得,独眼龙前几天应邀到我们上游做买卖,结果没做成,借道从我们这里回宕渠水,时间也对得上。这几年南面的蛮子造反,各渠师日子都不怎么好过,独眼龙定是看逐鹿领被攻打,想顺手捞一把。”
所谓的渠师,说白了就是水贼团。
古有掌管河川的官叫渠长,水贼领也以渠长自居,所部便称为渠师。
少年扬眉,问道:“他们是在汉水上的岸?”
“绝对不会错!”
“好,去召集众弟兄,打独眼龙!”
两人面面相觑,道:“领,不用先派人去独眼龙那边问问吗?”
“问个屁!”
少年撇嘴,冷哼道:“就独眼龙那德性,咱们去问,他敢承认?”
“不承认怎么办?要么咱们捏着鼻子认了,就当没有那回事,要么大家好好打一架。他不守规矩,敢在老子地盘上乱来,放他一马,以后谁会把我们当一回事?再说了,渠师不在水上劫船,却跑到岸上劫舍,这算什么?这叫不务正业!把我们渠师的脸都丢尽了!”
“赶紧的,叫齐庄上的人,咱们直捣黄龙,哼哼!”
两人知道少年的脾气,看来这一仗避免不了,他们还是希望多些时间做准备,而不是就这样直接杀过去。
“领,要不晚两天动手,先把外面的兄弟喊回来,独眼龙可不弱……”
“他算个屁!”
少年从椅上跃起,华服上阳光移转,屋内霞光斐然。
“看老子分分钟捏扁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