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尾狐便是白九儿,白九儿和沈星乃是师兄妹,二人师承玄玉。
杨宗如今只有四十多岁,但却两鬓斑白,一脸沧桑之色。
猴子身上被这个袋子,他打开袋子,里面竟然跳出个活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杨宗的义子沈星。
“仙猴,你这是什么宝贝?”样子一脸诧异的问道。
猴子收起袋子,笑道:“此乃人种袋,本是弥勒佛的宝物,不知为何会遗落人间,在十年前被我捡到。为了掩人耳目,我将这孩子藏在人种袋中,已经将他带回来了,你们斧子叙旧,我先走了。”
猴子转过身,又转回身,挠着头尴尬的说道:“将军,可不可以借我点银子?”
杨宗笑道:“你去找白老要吧,他会给你的。”
猴子闻言道了声谢,便推门离去。离开房间后发现白九儿正趴在门前偷听,那杨彩珠也在白九儿身旁,猴子皱了皱眉,让白九儿跟自己走,而白九儿却摇了摇头,说道:“没想到师兄被你装在了袋子里,我说他怎么突然失踪了呢。我想再听一会儿。”
猴子看着白九儿,摇头道:“听门缝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猴子表面上是教育白九儿,实则是说过杨彩珠听的。杨彩珠微哼一声,不理会猴子。
猴子嘿嘿一笑,对白九儿说道:“你先在这等着,我去找白老借些银两。”
白九儿点了点头,目送着猴子离开。
房间里,沈星坐在杨宗的身边,关切的握住义父的手,说道:“我在外面历练,这才一个多月没见,义父怎么就苍老了这么多,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杨宗咳嗽了一声,咳出来一口黑血,擦了擦嘴角,更显得老态龙钟,看着沈星此时狼狈的模样,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衣服破破烂烂的?”
“没什么,是星儿在修炼仙法的时候弄的。”沈星不仅衣服破烂,而且身上也是布满伤口。他怕义父担心,便随便编造个借口糊弄过去。
杨宗一脸复杂的看着沈星,轻叹道:“不知道十年前将你带到将军府是对是错,很快帝王州就会发生巨变,珠帘彩珠与敌国王子**,并在我的饭菜中下了毒药,我也时日无多了。如今二十六国联手,我大腾帝国已经四面受敌,可惜军中无能将,你大哥也被他母亲珠帘彩珠囚禁起来,你妹妹的性格随她母亲,心胸狭小贪念太重。所以重整杨家大军以及保卫滕国的重任落在了你的身上。”
杨彩珠本名为珠帘彩珠,她嫁给杨宗之后就随了夫姓。
沈星听了杨宗的话大惊失色,气得脸色铁青,怒哼道:“义母竟如此不知廉耻,敢与敌国王子**,而且还给义父下毒,我这就将她杀了!”
沈星转身就欲离去,杨宗大声叫住了他,坐在床上摇头叹道:“没用的,如今没有人能对付得了她,她这些年四处收买人心,朝中大臣有八CD被她折服,而且还联合了其他二十六国,就等为父死后她便给当今帝王定下一个毒杀臣子的罪名,然后率领群臣起义造反。只怪我太信任她,没有听从亲信的话早在五年前废了她。前几日我突然身感不适,大夫当时就查出了我身中剧毒。但是这个狠心的毒妇却以庸医的罪名杀了那个大夫,她这是在赤裸裸的向我示威!”
“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她连畜生都不如!就因为你大哥阻止她诸多恶行,她便打断了你大哥的手脚,现在你大哥还被关在大牢里!”
杨宗越说越愤怒,气得又是吐了几口黑血。
沈星转过身紧紧的握住杨宗的手,看着义父憔悴的模样,他心如绞痛。
“义父,这次回来我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我又见到了紫鬃黑瞳马,而且知道骑着紫鬃黑瞳马的那群人在什么地方了。”
听到这个消息,杨宗露出罕见的笑容,却又摇头一叹,说道:“可惜我不能替十年前死去的那些弟兄报仇了。”正说着,杨宗便从床铺下拿出一块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杨字。
他把令牌交给沈星,说道:“前几日我已经命令跟随我多年的那些死忠离开帝王州,你拿着这块令牌离开将军府,去城东外五百里处,李故将军会在那里等你。珠帘彩珠平时就看不起你,她不会想到我会把令牌交给你。不过这一路你也要万分小心,以那个狠毒女人的性格,她不会轻易放你离去。”
沈星深知义父的性格,杨宗说出的话不会改变。他跪在地上,重重的坑了三个响头,颤声道:“义父待星儿不薄,如再生父母,星儿无以回报,定当完成义父的遗愿,诛杀珠帘彩珠,平定二十六国,护我大腾帝国百年昌盛!”
杨宗欣慰的笑了,他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沈星的脸颊,说道:“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本不该卷入这场战争。但是义父所托无人,无奈下只能选择你。”
刚说完这句话,杨宗便露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双眼凸起,双手捂着脖子,仿佛窒息。
沈星惊慌而起,还没等他吩咐下人叫大夫,杨宗的脸便失去了血色,气尽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