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你爹爹说话的?”
“哼!”
“开门,爹爹想跟你说些话。”
“不开!人家现在不想看见臭男人,也不想跟臭男人说话!”
“再不开门,爹爹要生气了!”
房间内没有了回声。
“爹爹真的要生气了!”
房间内依然没有回声。
“咳咳絮儿,爹爹刚才回来的时候,去了一趟钱记,特意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蜜饯”
刚送走那不可理喻的黄毛丫头,李安逸这刚想要回到自己的房中,然后继续想那如何才能骗过御医的方法,便看见张子枫与何敞都刚好从自个儿的房里出来,一副出门的穿着打扮。
“你们这是要去哪?”,李安逸有些困惑的看向他俩。
张子枫笑着道:“一个诗会,安逸兄你要去吗?”
“不去不去!”,李安逸当即不假思索的摇手拒绝,他本就是随口一问,是不可能会跟他们两个出去的,更何况是这般毫无营养的诗会。
张子枫笑了笑,这个回答与反应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了解李安逸的性格,知道他平时能不谈诗词便不谈诗词,诗会更是很少去参加,来到京城这么长的时间好像都没有正式去参加过诗会,以往告之有诗会是否去参加,他都拒绝了,并不像他们这些所谓的才子比较热衷于诗词,热衷于诗会。
故此,这一次的诗会,他与何敞并没有告诉他,因为他们两个也知道就算是告诉他,他也会如同以往一般都会毫不犹豫的拒绝,方才那毫不犹豫地拒绝便是很好的证明。
或许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不把诗词放在心上的超然心态,才能缔造出一首又一首让人惊艳无比、自叹不如的诗词吧?
不过,仔细想一想,安逸兄不去参加诗会好像也是挺好的,毕竟安逸兄现在的名头实在是太大了,他往哪里一坐,恐怕都没有人敢落笔写诗了,那诗会不写诗也便没了意思。
安逸兄是不是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为了照顾我等,他才从来不参加诗会的?
怀着这样的念头,张子枫与何敞在李安逸的目送下出去了。
收回了目光,李安逸习惯性的耸了耸肩之后,便推开自己的房门踏了进去,然后往床上就是一趟,本来是想些那能骗过御医的方法,可是在不知不觉中便想歪了,再然后便是感觉到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在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便是恭敬的声音。
“老爷……有称……贤王……送来贺礼……”
迷糊中状态的李安逸隐隐约约大概只是听到这些的话语,他趴在床上,疏懒不胜的用力抬起手来,挥了两下,接着便又重重的放了下来,继续沉睡着,悠长的呼吸声从他鼻孔中蹿出。
沉睡之前,迷糊的声音从其嘴里而出:“嗯知道了……就说我不在,叫他把贺礼放下就行。”
闻言,那站在门外的下人不禁张了张嘴,以为李安逸没有听清楚,在迟疑了一会儿之后,便再度敲了几下房门。
然而,这一次房间里面却是久久没有传出声音来。
那站在房门外面的下人不禁踌躇了起来,回想起此刻那在大厅中已经等候多时的人,知道不能再让其继续这般等下去,咬了咬压根,然后毅然离开了,往大厅的方向而去。